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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苍白，就连嘴唇也毫无血色。
楚今渊定睛一看，发现她的身上隐隐有着黑气，像是在吞噬她的生命力。
楚今渊大跨步来到月无言身边，“凰儿。”
月无言一直在看着某个方向，在她的视线里，现在就是一片漆黑，眼前的鬼魅不停地逼近她。
耳边传来楚今渊的声音，月无言原本有些无神的眼睛忽然就有了一些光亮。
“凰儿。”
眼前似乎是有一道金光破开黑暗，眼前的鬼魅消失不见，月无言本来要凝聚出一只灵蝶的手也垂落下来。
身子无力，眼看着就要被摔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楚今渊语气有些焦灼，“凰儿，你怎么样了？”
月无言睁开眼睛，眼前早已一片光亮。
抬头就看到楚今渊焦灼不已的脸，她呼出一口气，朝他扯出一抹无力的笑容。
“似乎还好。”
楚今渊将人打横抱起，放置在床上，自己随后也跟着躺了上来。
“是我的错，明明知道你中了小人的诅咒，我却还离开你。”
月无言抓住他的手，手心的温热给予了她一定的安全感。
“不关你的事，我也没有想到背后之人会这么着急。”
“这诅咒之术大约是用了某种巫蛊，瞧那鬼魅的样子，背后之人似乎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寻常巫蛊之术，通常都会一点点在梦魇中吞噬他人的生命力，而鬼魅也不会一下子就攻击人。
可她昨日才感受到了不适，按理来说鬼魅不应该会在今晚就出现。
这样看来，也就只有一种可能，背后之人用她的心血来驱使鬼魅。
楚今渊将月无言的碎发轻轻拂到一边，“我让人来陪着你，我去解决这件事。”
“我刚刚看你身上冒着黑气，被我打断，背后之人一定受伤了。”
楚今渊将要离开的时候，月无言抓住了他的手。
“你小心点，看这巫蛊之术，不像只是寻常入门的人所会的。”
“你放心。”楚今渊宽慰道，“苏木，苏叶，血衣进来陪伴娘娘。”
吩咐完了之后，楚今渊直接离开了寝殿。
血刃早已经等候在了殿外，楚今渊冷着一张脸。
“让血刃卫和神机营的人去搜，一个也不放过。谁是今晚受伤了的，神色有异的，全部都不放过。”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是。”
本是新年，却非要自己造下杀孽。
楚今渊摩挲着自己腰间悬挂着的玉佩，下了一个决定。
血刃卫和神机营办事的速度很快，不过只是一个时辰就已经把人抓住了。
文华殿的暗室，楚今渊已经许久没有踏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