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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程问。”
程问感觉自己像个卑劣的小人一样，最下流的手段，逼迫着让她说出违心的话。
就算是小人他也认了。
整个过程，聂锦都是乖巧的，配合的，柔软的。
程问哑声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死你身上？嗯？”
聂锦说，“现在不跟我装不熟了？你这个虚伪的男人！”
程问说，“装不熟的人是谁？”
聂锦蛮横，“你，我说是你就是你！”
程问又吻她的唇，“你的这张嘴为什么吻起来那么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硬？”
“还不是跟你学的？！”
“……”
“程问……”聂锦恼着声音说，“你给我出去。”
程问听话了。
他真的出去了。
聂锦又来骂他，“你就是个小人，卑鄙小人。”
他直接承认，“嗯，我是小人。”
聂锦不理他，她负气的把头瞥向一边，但没过多久，她就败下阵来。
“程问，你讨厌不讨厌？”可爱又细软的声音。
程问听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但他不想让她如愿，他想在她的心里留下烙印。
“嗯，我在，叫***什么？”
“你烦不烦？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程问适可而止，知道在磨她，肯定会适得其反，他顺了她的意。
一整个晚上他都温柔的不像话，这或许才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