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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虽觉艰难,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歇雨,你如今是帝国太后,无论百姓也好,修士也罢。都是你该护卫的人。”
“不,波波。”风歇雨转身走过琴架,揽袖抬手勾了组滑音,又高到底的音阶如珠落银盘。她堪堪抬头看向波波笑道:“我护卫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萧朔寒。我们彼此护卫,你要让这样的我去护持九州,你不觉得自己站得太高,说出的话有些冷了吗?如果你们不入尘世,只做看客的话。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不想到最后损失掉了我们的同期之谊。”
惊风恼道:“你什么意思?我们现身告诫难道不是出于同期之谊吗?”
“不,惊风,歇雨说的有道理。未经他人苦,的确不该说这些空话。不过,歇雨,你要相信我们,包括无邪让你们深陷困境绝非他之本意。你在九州等我们,我们一定会再回来。”波波想说萧朔寒未破咒所经历的每一世都在耗损他的神格,可是事至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波波和惊风黑袍翻转,隐身离开。
风歇雨感觉到两个魂魄离开了皇宫,才又抱起琵琶端坐椅上开始弹奏。内侍官听到音乐再起时方才进入暖阁在她身后的角落里静静站立。他陪伴了余年,知道萧皇登基之后的这一年是她最为艰难的时期。感情上她无法承受萧皇离世之痛,而她不能深陷悲苦逃避现实,她还要面对那些想要借着萧皇得势的朝中新贵,应对那些潜在中的政变。
她这一年看似不理朝政一心享乐,可谁又知道其实她是躲在耳目之后舔舐自己的情伤。
如同她手上的弹波曲调,无论是激昂或欢快都会被她弹出种令人悲切的情感。
为应变皇子降生后萧皇长睡时有可能触发的朝堂动荡,京畿乃至燕北驻军的将领再次换上了她的人,内阁首辅还是黄门之后,依旧秉承父辈遗志紧随她的脚步。时间虽在流逝,物事虽在变化,可对于风歇雨来讲一切都还停留在她新婚之夜,她的世界从未改变过。
一滴泪划过她的脸庞,她的爱人会在她曾孙躯体中醒来,她已经如此可悲,她如何能顾忌旁人的生死。迷蒙泪眼忽而圆瞪,手指弹拨间曲调再度变得铿锵,那种化悲愤为决然的气场让身后的傀儡人也为之一振。
风歇雨心想还是太放纵南召了,居然敢派来一位包藏祸心的贼女,萧皇赞其美貌说她是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萧皇爱其聪慧说她是玲珑剔透尘中仙。风歇雨冷笑了下,如果不是有那个诅咒她都差点以为他爱上了她。
他就是这样的人啊,永远会让对他有用的女子觉得深得帝王心。
波波和惊风的到来让风歇雨知道南召风氏的手居然敢伸向幽冥,这位被洗去了情根的风氏女为了帮萧皇解决旧皇城居然敢派人前往幽冥,这个所谓的辟邪计划难道真的是她爱意的表现?
风太后笑得凶狠恶毒,拨弄出的琴音也带出怨恨。萧皇…萧朔寒是觉得这位新皇后有用才做出一副帝王情深的模样,就像曾经萧朔寒为她千里送琴谱一样。风太后也知道这位被洗去情根的风氏皇后也就是在想假借辟邪计划将帝国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风太后不会阻止年轻的皇后妄想挑起的危机,在她诞下子嗣之后她便要淡出朝堂视野,她敢把手伸进幽冥也就无需风太后为其罗织罪名。
风太后清楚,可这对帝王夫妇在人前示爱也能让她心生嫉妒,深陷情劫无法自救的司音仙子内心嫉妒每一位嫁给萧皇的女子,包括这些逢场作戏的对象。
她对萧朔寒当真是既爱又恨。
从皇宫离开的波波不放心旧城,但她只能远远观察皇城之下的阵法无恙。
皇城之下镇压着能吃鬼吞魂的贰负,皇城之上布置着能消弭鬼气的镇魂阵。波波和惊风这两个魂魄只能远远的望一望被三股能量包裹的旧皇城。
“曾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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