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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回答他太后闭关,不理俗事。
萧皇眉头微皱,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太后对这位本家皇后有些疏离。
一声压抑之下的惨叫之后,皇后面色惨白浑身是汗,云鬓高髻早已散开,长发像抹多了发油似的被汗水浸透贴在额头。千秋殿的太后未出声,内务官却赶至中宫殿,瞅了眼皇后状况便让萧皇离开寝宫,不为别的就只是风歇雨离开皇宫之时特意嘱咐他留意中宫殿的动向。
萧皇以为他要给个什么施救之法,却为料内务官只是对其说整个皇宫都被阵法及神兽护佑,皇后不可能被人施法下咒。他建议请太医院继续医治,又以病因未明为由请萧皇暂时回避中宫殿。内务官简单粗暴,他本就是湖州人深知南域人妖混杂民风奇诡年前他就是被风如怒弄成了个半人半鬼的不死傀儡身。
更何况这位风氏皇后本就居心叵测一心想扰乱京城,在太后回宫之前还是让萧皇离她远些更安全。
内务官尽忠职守示意内侍们拥着萧皇离开中宫殿才罢休。目送萧皇远去之后,黄首辅走近内务官,低声问道:“可娘娘的痛苦不似作伪,真的不用管吗?要不请一位道医来诊治?”
内务官抿唇讽笑:“南人生性残虐、狡诈阴险。不能以看待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们,让太医院判进驻中宫殿守着皇后,在太后回…出关之前保其性命即可。首辅大人还记得太后嘱咐吧,把那帮玄门修士看紧了,京城之地莫生事端。”
黄首辅见他如此口无遮拦,悻悻地睨了其一眼,像是在说你如此评价风家人,就不怕太后知道?!
未料内务官像是知他所想,朝东做了个手礼说道:“太后不是南人,太后是仙人。”
黄首辅知道太后离京之事,但距她承诺的返京时间过去了一天都还未见其归来,不由多问了句:“太后何日出关啊?”
“哎!谁知仙人迹,谁解仙人意?!”内务官丢下这句话便告辞离开,黄首辅紧随其后。
中宫殿家具摆设皆按礼制,方寸之间不可随意。然而,中宫殿寝宫的月洞门外却被皇后执意放置了半墙高的黄璃镜,镜中投影能穿过廊房看到外殿情况。被疼痛折磨到半死的皇后,歪在床榻间通过这面镜子将外殿三人对话看了个清楚。虽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声音,但风氏女子中极其聪慧者能读懂唇语,痛至无力让她垂落了手臂,谈话内容让她垂落了眼泪。
风歇雨为了避免萧朔寒的魂魄被巫性沾染也为防范南召女子,命南召进献药女。十年泡药不可中断才能洗去那身让修门艳羡的仙灵慧智,让药女变得平庸如常人。要通过外力改变其魂魄属性,饲药的痛苦不亚于换骨洗髓。皇后承受过那般痛苦的皇后才能忍受今日的劈身之痛,才能痛至晕厥也未失态的叫嚷。但是,她没有泡够十年,从开始南召世子就掌管了巫医接管了药泉池。她月月去药泉不过是个过场,蕴含在她身内的灵性还能呼应到她的孪生兄长。
年轻的皇后不知道,在她身痛的那一刻,她的胞兄已经在平谷被惊风劈成了两半。
疼痛在半夜消退,缓过劲来的皇后进食了一碗白粥。神识清明、体力恢复之后,她遣散了留守在外殿的太医又让宫人为其沐浴更衣。待她重新坐在镜台前端详仍显疲态的容颜时,天近丑时,窗外繁星如旧,璀璨得不真实。
山河异域,星月同天。
在皇宫孤立无援地皇后尤其挂念远在南域的家人,特别是自己的孪生哥哥。
她从妆奁柜中取出一个小巧的双喜红漆金盂钵,这是她从南召带来的嫁妆。南召家具、器皿的制造工艺自然不能与帝国相比,她的父母知道那些常规家具摆不进宫墙内的婚房。故而按照南召风俗将一系列嫁妆微缩至手掌般大小的金器,跟着皇后从南召来到东京城,无事便做把玩之用,遇事则可应急。
皇后想家的时候倒还真是经常把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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