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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长炑又一次让栾沉安呆愣在原地,他总是让人出乎意料,每次开口都会先一步打破沉安的计划,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做什么。
栾沉安望着夙长炑的睡颜,也悄悄的松了口气,回到床上辗转难眠。
这晚栾沉安心里下了决定,即使她与夙长炑并无情爱,此后也要装***他,离不开他,最好将自己也骗了过去,才不会让人起疑,才能活下来。
第二日嬷嬷看到那张染了血的白帕,回宫将王爷王妃圆房的事告诉了光昊帝。光昊帝高兴得大手一挥就免了乐正王的早朝,让他好好休息陪陪新妇。
夙长炑因为眼疾,早已被排除在了储君之外,他也一直当一个闲散王爷远离朝堂。但光昊帝看不得他埋没才能,每次都会带他出征,还命令他每三日必须要上一次朝,知晓天下形势,否则缺一次朝就降一级身份,直到没收财产变为平民。
若不是光昊帝坚持,恐怕这尚京城的权贵早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栾沉安一早起来屏退了下人,然后悄悄翻出了两件夙长炑的旧衣,当着正主的面就开始拿起剪刀针线修修补补,全然当他不存在。
夙长炑坐在桌前喝茶,不动声色的问:“王妃是在做什么?听着好像很忙的样子”
栾沉安眼睛都不眨的回道:“我在给你做衣服呢!”
说得脸不红来心不跳,要不是夙长炑确认自己没瞎,都要信以为真了。
看着自己被改小的旧衣,夙长炑脸上划过无奈,打趣道:“王妃不用钞尺替我量身,仅凭眼睛就能做出来?这样的手艺问遍尚京也没几个人能做到,看来王妃真是天资过人”
栾沉安被这么一噎,也知道给她说的衣服是无论如何都得做出来了。自己挖的坑自己跳,沉安愤愤的拿着剪刀在空中朝夙长炑使劲戳了几下,然后假笑道:“我过目不忘,王爷过几天就能穿到沉安做的衣服了”
说罢脑中有了主意,栾沉安站起来弯腰向夙长炑倾身过去,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两人一时间挨得极近,呼吸也相互交缠。
夙长炑被她的动作搞得心神一晃,很努力才没让眼睛晃动。可没等平静下来,沉安突然侧头,将自己的脸印上他的嘴唇。
得逞后沉安在夙长炑的耳边得意道:“就用这个当做报酬吧,反正我也不亏”
夙长炑面红耳赤,连瞳孔都在剧烈的抖动,他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还没被女子这么调戏过。
沉安笑着坐回去,期间她似乎看见夙长炑的眼睛在随着自己移动,就一刹那的事情。等她再留心的时候,他的眼神丝毫未变,还是从前的样子。
或许是自己看花眼了,沉安告诉自己。何况也没有时间细究,她拿着改好的衣服就忙着去找菱歌。
栾沉安离开后,夙长炑再也坚持不住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灌下去,总算让自己能凉快一点。
果然玄参说得没错,这个栾沉安半点也没有世家小姐的样子,哪有这么主动的……人。
栾沉安和菱歌扮做男装从王府后门溜了出去,在通往长公主府的必经之路有个茶楼,她们就坐在二楼靠窗的雅室守着,等濮阳长公主出府。
初到南夏的沉安没有人脉,如果贸然向夙长炑打听濮阳长公主的事情,肯定会被怀疑,所以她只能用这种笨办法。
昨日成婚濮阳长公主也有到乐正王府,还曾拉着栾沉安的手说话。所以栾沉安认得她的声音,也在喜帕下看见她的手上戴着一个纹玉环镯。
不幸的是从早上等到晌午,街上连一点濮阳长公主的影子都没有。
菱歌在窗口支着脑袋,打了个哈欠说:“我们等到现在也没见着长公主府的舆轿和马车,濮阳长公主今天怕是不会出来了”
沉安不信濮阳长公主能一辈子不出府,十分坚决道:“今天等不到明天再来等,总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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