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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丹挡过背后砍来的两刀,却看见上杉定实指着自己大呼小叫,虽然听不懂他喊些什么,但也知道他是制止自己用那把战刀。暗想这把刀可能是他的宝贝,不愿意别人使用,但这把刀用起来也是寻常,没有什么特异之处。看到上杉定实焦急的样子,心想你不让我用我就不用吧。将刀摆回桌几之上。
这么一瞬间,黑田秀忠的战刀又劈面而来。叶如丹一个后空翻,向后纵出一丈,躲开了迎面这一刀,来到了摆放银枪的桌几旁边。黑田秀忠双手抡刀,高举过顶,自上而下劈向叶如丹。刀身发出劈空声,可见威力惊人。
叶如丹心想,你不让我用刀,这枪总能用吧。长臂微伸,将银枪取过,手持银枪两端,举起格挡战刀。没想到那银枪质地松软,“哧”的一声被斩为两段,刀锋顺势而下,要将他开膛剖腹。叶如丹百忙之中又是一个倒纵,躲开这一刀,身体与刀锋只差一寸距离,他握着两截断枪,兀自惊魂未定。
叶如丹这接连两个倒纵,已经回到了大殿东首。右边是那副盔甲和长枪,左边是上杉定实就座的席位,席位旁边摆着一张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茶具。上杉定实见银枪被砍断,几欲昏倒,嘴里大骂:“哎呦我的银枪!混账东西!”
黑田秀忠追击而来,又是一刀砍向叶如丹颈部。叶如丹本想去取右边长枪抵挡,看到上杉定实痛不欲生的样子,不敢再轻举妄动。心想你不让我用武器也罢,身子滴溜溜转了半圈,避开黑田砍来的战刀,将左侧一只白不白黄不黄的茶碗顺手抄起。那茶碗里面有刚沏上的热茶,滚烫冒着白汽。
左手将茶碗抛在半空,待它下落至面前,右掌一招“春雷滚滚”,击在茶碗正中。茶碗顿时碎成数十个细小的碎片,连同碗中滚烫的茶水向黑田脸部飞去。黑田猝不及防,被碎片和热茶击中一脸,烫得哇哇大叫。碎片扎伤皮肤,血水和茶水一起流下。
叶如丹不愿继续纠缠,纵身上前,右手搭上他拿刀的手腕,向外一拧,左掌击向掌根。只听“玱啷”一声,黑田手里的战刀掉落在地上。叶如丹趁势右腿疾扫,双手继续拧住他手腕向外一带。黑田秀忠庞大的身躯在空中旋转一周,重重地砸在花岗石铺就的地上。
只听“扑通扑通”两声,二人倒地。除了这边黑田秀忠被摔倒在地,上杉定实也昏倒在地。众人大感意外,忙上前扶起。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过了良久,他“嘿哟”一声,悠悠醒来。沈香染连忙询问原因,上杉定实捶胸哭道:“你这手下太过无礼!三招毁了我三件宝物。来人呐,把他给我砍了!”
殿外卫兵冲进屋来将叶如丹围住,准备动手砍杀。长尾晴景连忙喝住,斥退了卫兵。沈香染继续问道是何宝物如此重要。上杉定实口不能言,捶胸顿足,显然是痛心无比。
长尾晴景对沈香染叹道:“唉!你这位勇士也太过鲁莽。一口气毁了主君三件宝贝。那把战刀是他曾祖留下来的纪念,虽然不是什么宝刀,却是陪伴他征战的常备兵器。那把银枪是幕府足利将军赐给他父亲的,象征着公家对上杉家的认可和褒奖。”
上杉定实在地上连滚带爬,旁人将受损的战刀和折断的银枪交到他手里。他看看刀刃上的卷口,又看看被斩断的银枪,不由得泪水涟涟。再捡起地上摔碎的茶碗碎片,大声痛哭起来,看他那样子,哪像一个成年男子的行为,简直就是孩童的行为,更不要说像是国君的行为了。
沈香染胆战心惊的问晴景:“这只茶碗难道又是什么宝贝?”晴景皱着眉头说道:“这茶碗恐怕比那刀枪更为珍贵。主君素来痴迷茶道,茶道之中对于茶具有一定要求,主君派人遍访各国,欲搜寻天下名器。只是受当下风气影响,各地大名都以拥有名器为荣。所以这贵重的茶具收集颇为不易,不但需要花费重金,而且还要看机缘如何。”
“武野绍鸥是当今茶坛最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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