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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可怕的字母(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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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不敢笑,大人们正在认认真真的搞迷信活动。

    爷爷看见我走进来,生怕打扰了“师父”,忙叮嘱我:“不作声!”

    我看着奶奶,这时候的她当然不会破口大骂,不然嘴圈子就包不住那些烟。奶奶的业务不仅有编鞭炮,还有搞迷信活动。她自己就会装神弄鬼。相信我奶奶那一套的人,也多半是自愿相信的人,剩下的就是对生活的困惑和无奈,这些人需要一种精神寄托。老人家真的会法力,有她师父做靠山,怎么会拿两个儿子没办法?我从未见过她所说的“师父”。

    但见来访者坐在椅子上,两手肘支在大腿上,身体前倾,胳膊撑住上身,面朝前方,注精会神的看着奶奶的表情。她似乎非常渴望从奶奶那里得到些什么?

    其实奶奶又能给予什么呢?但是完事儿之后,请求这种帮助的人会很客气的塞给奶奶一包烟或者几块钱,作为酬谢。一个要装神弄鬼,为了实际利益也为了知名度;一个别无他法,为了获得精神安慰和对神秘的满足,双方都好!

    狗哥哥读了初中,柏枝中学就在我们家的上面,他时常来我们家洗澡。可憎的是,他时常找奶奶要钱,不多,想必也就一块钱,最多几块钱的。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狗哥哥缠着奶奶要钱,当时我记得我背靠着幺叔房门的门框。我看着奶奶和狗哥哥,尽管奶奶不乐意,但还是笑着打开了叔叔房里的两门柜,她拿了两块钱(不是一张,具体多少我不记得了),递给了表哥。表哥嬉笑着,拿着钱欢喜而去!

    人们无视我的感受。我当时就努力想,我得快点儿长大,等自己长了那么大,我想也能得到奶奶这般关怀和待遇。可笑,我终其九年义务教育结束,都没有得到家人那般疼爱,甚至连尊重都一直没有得到,而是变本加厉的凌辱。

    不知道具体是哪天?下午放学时候,到了塌子里,奶奶和伯伯姑爷争执起来了,她们站在塌子下坡的地方。没在坡上,而是站在旁边花儿树的平台上。

    奶奶一五一十的在算账,伯伯和姑爷一脸不高兴!伯伯辩解着说道:“给哒,还不是您的外甥?”

    姑爷说道:“搞事嘀!”

    我听了,这肯定与表哥拿钱有关。争执中他们似乎各有各的理,就是因为“搞事嘀”,所以亲戚在我们家吃喝总是师出有名。

    狗哥哥骑自行车上来了,被伯伯一顿训斥。我看着狗哥哥骑的自行车,嚷着要去伯伯家里。

    “狗哥哥回家喂了猪,还要来嘀!”伯伯喊道。

    狗哥哥这时候没有嘻笑了。

    我到底是跟着狗哥哥的自行车去了伯伯家里……后来不记得了。自那以后,奶奶的外甥没有找奶奶要钱了。

    学校里,我仍然是颗芋头。全班的情况也没变,就除了老师讲台底下的两个人之外,还是照旧。老师的脾气没有随着天气那样发生好转,她一样的暴躁,声音歇斯底里的吼着!我在精神上努力了,可竟硬是听不懂老师说什么?我们越是听不懂,老师就越暴躁。她越暴躁,我就越害怕,也就越听不懂了。

    我真自卑!天气转暖了,应该是到了暑天了。中午,我们作业没完成,我和xx、xx、xx,包括我在内有几个人,我们蹲在位子底下,把作业放在位子坐的部位上写字。那个作业永远写不完,给我一种不知哪天是个尽头的感觉。

    后来每天睡午觉,我很少午觉睡着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连晚上睡觉都有一种恐惧感和不安。一旦中午睡下去了,竟爬不起来,即便是下午第一节课,仿佛还有无限的困倦!可是,中午我又希望黑姐姐来小声叫我。果然,到了中午,她从二年级教室来到我们教室门口,都睡下了,她的声音从教室门口小心翼翼的传过来:“姚焕霓,出来,玩。”她的声音太清楚了,尽管很轻。

    我不敢答应,生怕老师骂。

    有一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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