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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伤得不轻,怎能去动武?”仲长潜道。
“无妨,好了二三成,小心些,遇人斗智不斗勇,……带弓,骑驴去。
天黑之前赶到,天黑夜深后,怕是有人会去会见天机子。”黄裳快语道。
“那几日都无人来观中,想是天机子是去外面会人,但若久未见他,才会寻来吧,应不是今日。”仲长潜道。
黄裳道:“三种情况,不确定哪日会有人寻去,一是约好了天机子未赴约,二是丹药炼成了未送去,三是有临时急事要去找他。因此,你我还是早去为好。”
“我寻的那埋尸处,就着林间凹地,埋得又深,能被发现么?”仲长潜道。
“他人或是不行,但若是万风寒出马,则难以侥幸。”黄裳道。
“若去,你的驴会被认出,路上去买,我带着金铤。”仲长潜道,一面责怪自己,已经过份谨慎了,仍是百密一疏,留下这样大的漏洞。
黄裳回道:“你的金铤暂时不能用,莫万一有暗记,被人追查认出,先交给我藏好。我去准备一下,你去熔了这剑。
顺便告诉小山,他大仇已报,省得他怨气积郁,小小孩童,竟缠着来学打铁,说要让自己吃苦,练气力,想要报仇。”
仲长潜心想,这可不能耽误。
去铺中拉出丁小山,说天机子已自己被杀了一事,丁小山还是相信救他出贼窝的仲长潜,父母大仇得报,嚎啕大哭,又给仲长潜磕了三个头,要认他作义父。
仲长潜哭笑不得:我自己尚未成年,婚事遥遥无期,何来你这样大的儿子?
忙推辞掉,进铺去熔剑。
待他回来,黄裳已骑来他那头大青驴,驴背后搭着筐架,里面放了四个长大的羊皮囊,每个囊竟有整只羊大小,也看不出囊中装着何物。
他背了一个布包,取出两套衣裳,两人换上。
两人一人一驴出发,路上商定着到了如何行动。
行到一座街市,黄裳将驴寄存在邸店,取了小块金子,又去驴行买了一头驴,还买了一袋黄豆干草作驴饲粮。
仲长潜也去药铺买了些药材。
两人出了街市,寻到一僻静草地处,下驴。
仲长潜开始寻些湿润泥土,将药材混合,黄裳从一只皮囊中倒水,仲长潜的搅拌下,药泥渐渐变色,与人的肤色接近,也渐渐变得黏手,变得薄如纸皮。
随后,两人互相替对方向脸上的眼、眉、口、鼻、耳旁等处皮肤贴抹,渐渐两人的眼眉口鼻耳的位置与形状变了,加在一起,整个脸的模样也变了许多,看着已是另两个人了。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觉得可乐,这是一年前黄裳好玩想到,鼓捣仲长潜研制的。
上次去渭水刘家洼救萧锋,薛礼就用过,落水后便化了,之后黄裳让仲长潜研制可以防水的,他却一直未来得及弄。
两人重新上路。
仲长潜想起方才一事,问:“你的金块岂不也有来历?为何能用?”
“我的已熔过,再冷却成小块的,无论柳九郎的金饼,还是韦家的金铤,原来的痕迹已全无。这便是自家铁铺的好处。”黄裳得意地道。
仲长潜道:“那我的也来熔一熔。”
黄裳道:“你不心疼那损耗么?且你金铤比我多十几倍,还须得遣走铺中的铁匠师徒三人吧。”
“那也须熔了,损耗很大么?”
“看成色了,天机子懂外丹炼金,他收进来的,又是卖丹所得,更不会差,但三百两总会少个三两吧。”
仲长潜放心了:三万钱虽多,可安全更要紧。
黄裳又道:“你见我今日在铁铺,却是在炼刀剑。前几日,阿爹的小铁矿上,采得两大块精铁石,正可打造利刃。
我便亲自来督造,计划打得九把,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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