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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过擂钵街,主要目的是寻找中也哥还有常太哥,但是我回去之后看到驻地内一片凌乱,没有你们的踪迹,我就离开了。”
最后,青玉选择了一个比较折中的说法,他并不指望能够瞒天过海,但是只想把眼前的关点过去就行,不能继续僵持。
其实这一点青玉比较抱有侥幸的心态。
擂钵街每天每年都死人,而且今年死人出乎意料的比往年要多,各种意外死亡,仇杀和他杀,还有自杀的,多到一个让当地治安管理都感觉恐怖的一个数字。
特别是擂钵街这种地方,基本上没人管,有甚者尸体现在还无处安放,身份都不能确认。然而为了防止尸体堆积造成夏天的瘟疫横行,当地***和地方蛇头达成协议,在北边挖了一个坑,给它们做集中掩埋处理,用来防止夏天病毒病菌滋生。
在这样无序的条件下,青玉只能默默祈祷。
中也哥或者眼前这个多事的太宰治没有太多闲心追查所谓的“擂钵街羊驻地凌乱血迹出自何人”一事,但愿他们港口黑手党内部的斗争琐事可以让他们放下这些,任由那些陈旧的血腥发霉腐烂乃至风干。
又或者他们真的去查了,基于擂钵街极特殊的情况,也无法真正追究那些血迹的来源和还原当时现场的一切。
擂钵街乃法外之地,监控意识薄弱,而袭击他和常太的人不是本国长相,就算要对dna,也不一定能从本国的基因库中翻出什么。
尸体已经被他藏起来,藏到一个永不见天日的昏暗之地。在那里,畜生的灵魂就将永远饱受折磨,无休无止。
只要他咬死不承认,保持说辞。在找不到尸体的状态下,意味着很大几率的死无对证,他和常太的处境现在来讲依然非常安全。
随着青玉的话音刚落。
酒吧中昏暗摇曳的暖黄色灯光在室内的氛围开展的慵懒而暧昧。
太宰治轻轻的笑了一下。
这个黑色卷发的少年,似乎感觉缠绕在半边眼睛上的绷带有些束缚皮肤;他纤长的手指微微的环绕在太阳穴四周,拉扯了一下绷带。
随后,太宰治轻巧的坐到了织田作之助右侧的位置,好不避讳的拿起了织田作之助面前的烟盒,在男人阻止之前,动作迅速的抽出一只粗烟,点燃了起来。
“先生,给我来杯龙兰舌,记得放冰块。”太宰治没有理会青玉,他纤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朝着老板笑嘻嘻的要求。
“喂,太宰…”织田作之助皱着眉头,不赞同的看着他,伸手就想去夺走他的烟。
“不行哦,织田作。”太宰身体扭的跟麻绳打结了般,舔着张笑眯眯的脸硬是让织田作之助没有碰到一下他拿着烟的手臂。
“如果要阻止我的话,早该在我喝第一口酒的时候就该阻止了,看在我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饶了我吧。”明明是非常轻快的语气,却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心情不好的事实。
“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不抽烟,不喝酒,那活着还有什么乐趣?”紧接着,他理直气壮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青玉看着少年问完问题以后,没有半点回应的自顾自开始香烟配酒,理都不理他。他感觉一股无名火在心头又开始熊熊燃烧,拳头无声无息的握紧。那种上去想往他脸上抡两下子的冲动又开始觉醒了。
说实话。
他江本青玉活到这个年纪,才发现自己脾气貌似没有那么好。如今给他一个再见到羊以前的同伴,还有他父母的机会,他只想把这群人挖个坑给活埋了。
现在这个欠揍的少年更是无比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暴虐欲望。
以后他要是半夜和这种人狭路相逢,绝对要给他套麻袋,往脑袋顶上来两下子,不然根本不解他的心头之怒。
但是想象归想象,无论内心多么的暴怒,他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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