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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一个问题吗？”霍清然倏然抬眸问他。
“嗯……”他点头。
“你去医院查过吗？有没有什么短暂的记忆障碍？”
“什么意思？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醒后的所有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霍衍疑惑了下回答。
“你确定？”她似笑非笑。
“我当然确定了。”他蹙眉。
“那我可以肯定了，你就是个神经病。”霍清然突然没好气对他说，说他是神经病都是轻的，这男人脑子是被狗啃过了吗？
那晚，她跟他是第一次，他会不清楚？既然她才刚刚被破，那怎么可能有三个孩子？
“你说什么？”霍衍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