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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高的分数,她写了很多肉麻的话啊!这怎么好意思给别人看啊!
她该怎么说?撒谎吗?说自己把作文放在教室抽屉里了?
不行,万一这人真派人去拿怎么办?
华的脸色变来变去。
羡鱼等了一会儿,欣赏着华尴尬、为难的表情。
他难得没搞人心态。
华这性子,要是恼羞成怒……恐怕又要搞破坏了。
羡鱼书房里的摆件,随便拿一个都是天价,这要是弄坏了,又得扣零花钱了。
他叹了口气,主动作出退让。
“算了,过来,摸摸额头。”
华下意识上前一步。
羡鱼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小孩额头,试了试温度。
他故作不解地看向观良:
“怪了,这也没发烧啊,怎么还开始说胡话了?”
观良憋着笑,回道:“要不我把司鼎喊来?”
华忍了又忍。
赞达尔说的方法,根本没用啊!
可是她都说了这么多好话了……
华权衡一番,硬着头皮扯谎:“我没有发烧,刚才的那番话,不是胡话,是真心话。”
羡鱼闭了闭眼,心里很快有了主意。
他眼神温柔,与华对视,再开口,是从未有过的、柔和至极的语调。
羡鱼照搬华之前说过的话,替换掉了不合适的词汇。
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夸人,更像是在哄不懂事的孩童。
华和观良神色各异,他们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眼前这人,长着一张毫无攻击性、让人感到无比亲近的脸,再加上那双柔和的、好似能包容一切的眼睛,哪怕对方说出再离谱的话,也能让人信服。
如果他们不知道这人的本性,恐怕还真信了!
未免太肉麻了吧!
你为了反击,未免也太拼了吧!
两人竭力克制着抚摸胳膊的冲动,硬着头皮听羡鱼说话。
说着说着,羡鱼的神情变得越发温柔。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华的发顶,语气笃定道:
“我会为你遮蔽风雨,我会为你排除万难——”
羡鱼说完这句话,突然笑了一声,接着继续道:
“这两点,就算是隔着时间、隔着生死,就算是天人永隔,我也会做到——”
华攥紧书包肩带,转身落荒而逃,只来得及抛下一句话。
“我去写作业了。”
她只跑了一半,就听见羡鱼不紧不慢地又补了一句话。
“华,我说的,是真心话哦。”
华的脚步猛地顿住,她背对着羡鱼,沉默半晌后,干巴巴地“哦”了一声,接着再度抬腿朝外跑去。
羡鱼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桌案上的文件和杂物。
他勾起笑容,语调轻快:“一比零,完胜。”
观良:“……”
他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以上司的性格,肯定不好意思说什么肉麻的话!
果不其然,上司就是为了报复!
华,你好惨啊!
羡鱼颇有兴致地说:
“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观良,要和我打赌吗?”
观良问:“赌什么?”
羡鱼已经猜出了始作俑者。
除了赞达尔,还能有谁呢?
改天有空了,就去夸夸赞达尔吧。
羡鱼笑笑,说:“就赌她什么时候放弃吧。”
观良想了想,说:“我赌一周左右,赌注呢?”
羡鱼暂时没有头绪。
“我赌半个月,至于赌注……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观良扫了眼桌案旁的垃圾桶,看到那只剩半截的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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