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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时间是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日晚九点零二分。
或许是在某本世界文学性名著上,《资本论》,或者《战争与和平》,具体是哪本无所谓,反正我这两年来看过的文学性著作原本就寥寥无几。
总之,我那时曾在书页里偶然瞧见过这样一句话。据说,运动是人生命的源泉,而同样也只有运动才可以去除人生命中生来就具有的种种疑虑。
虽说如此,但我仍然认为,在这无数富有价值的运动形式之中,必然是不含括我此时奔波的。
事实上,我对此倒没什么特别想说的。
前不久才从校行政楼里回来,还赶不及喘口气呢,紧接着又是一纸噩耗。好不容易对姜书娴莫名失踪一事有些眉目了,遗憾的是追查到最后,我却连大黑的面也没见着。
仔细想想,前不久陡然听见的那声猫叫声倒也未必真的就是大黑发出的,我那时只是觉得这声音隐隐有些熟悉。
姜书娴无故失踪已有些时候了,济德大学内的状况委实也诡异。我担忧姜书娴会遭遇什么不测,那时听见猫叫,并且那猫叫声的确也十分惨厉,便再顾不得其他事,当即便循着猫叫声一路追了出来。
遗憾的是,我最后也没能找到那只凄声惨叫的猫咪。或者说,即使我找到了,以目前这局面来看,恐怕我也无暇在顾及的上其他事。
现在的时间是晚九点零二分。
此前我已经说过,那猫咪叫的惨厉,因此我那时几乎可以说是莽撞的找了出去,与此同时,我并没能时刻注意现在的时间。
虽然此时已经入夜,但显而易见的一点是,我此时正身在学生寝室楼外。
“我很高兴看见你终于恢复了些神智,”而江见晴,此时也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万般无奈的看着我,“怀玉,我理解你感受,但既然你已经意识到自己先如今的处境,其他事不妨日后再说。”
“至于前不久那声猫叫,”讲到这里,她竟仿佛不敢再看我,“那声猫叫,我听见了。只是我从未见过你此前和我提起的那位大黑,因此也无从判断。”
“怀玉,我很抱歉自己无法在为你做更多事,但我的状态其实远不如你设想的那样好。事实上,我如今能勉强维持着意识,使自己不至于马上昏睡过去,就已经是尤为不易。”
风声细微,而我与江见晴两人此时正站在枝叶繁茂的矮灌木树丛里。
此前为了找猫,我不得不俯下身在南方植被密集的树丛里查看,这时闻声看向江见晴时,只觉得她的神色在面前层层叠叠的枝叶影射下竟显得有些莫名。
虽说瞧不太清楚,毕竟此时的夜色已经足够浓郁。
即使我与江见晴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但我仍然难以分辨,此时浮现在对方面孔上,这大体可以认作难过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怀玉,”她状若悲哀的念着我的名字,“你知道的,入夜以后,济德校内的危险就再不能与白天相提并论。而以我目前这样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在这种程度的险境中保下你。”
“不如我们先回去罢?”
江见晴谨慎的试探着我的态度,见我的神情略有意动,她先是抿了抿唇,随后才继续说:“我知道,你对姜书娴心中有愧。只是以你如今这样的状态,话说若的难听些,你连自保都困难,更不必说在去查探清楚姜书娴的下落,甚至在必要时救下她。”
江见晴同我说的这些,其实道理我都明白。
但我在她生前,是看着姜书娴死的。
此事说来也好笑,在我最开始见到姜书娴的时候,原本以为她是来找我索命。后来知晓事情并非如此,我因此而获救,心里却不见得有所放松。
我明白,我此时再说的这一切事,无论是愧疚,亦或是忏悔,哪怕我每日在神明面前为姜书娴的灵魂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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