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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并非如此,”谢云缃先是替我补研了墨,见我这时已然搁置下毛笔,便紧接着又替我拿了些浆果过来,“老皇帝的确属意这位王女。只是在老皇帝不幸惨死在上任隐秘手里的时候,王女正好十五岁。”
“可即便是如此,新任的皇帝也不该给自己血亲取这样的封号罢?”
“问题在于,怀玉,老皇帝本身属意的就是绥靖公主。或许我说不够清楚,但我的意思是,绥靖公主本身就是下一任济德的皇帝。”
我原本以为他在说笑,因此并没有理会他。直到谢云缃向我再一次强调了此事,我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可是,”我有些瞠目结舌的比划,“可是据我所知,那个年代的性别歧视极其严重,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诞生一位女性的皇帝。”
“怀玉,事实如此,”谢云缃平静的陈述道,“老皇帝死去以后,绥靖公主持遗诏”
我默了默,随后又问道:“说起来,或许你知道那位王女的名字吗?”
“那位皇女名为魏昭,小字持瑾,”说罢,谢云缃似有所想的看向我,“正是如今这一任的隐秘神。”“不,等等,谢云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确定自己对于下落不明一词的认知是正确的吗?我为什么会下落不明啊?”
谢云缃忍笑着答道:“你那时私自入了皇宫,你父亲四处寻不到你,自然是下落不明。”
“不不不,谢云缃,你确定你这时的神智是清醒的吗?”
虽说济德国的历史已经佚失,但此事毕竟发生在大概三百年以前。
而作为同样建立在当时相对落后生产力基础上的王朝,那时最为普遍的一点社会规律,就是对于皇城所在地的政治控制。
我毕竟没有前世的记忆,因此也不清楚谢云缃所说的那位文官官居几品,但是无论如何,作为其家眷的我,原则上是不具有随性出入皇宫的权利的。
“怀玉,抱歉。事实上,你身上留下的这诅咒,是我早在许多年以前就已经施加在你灵魂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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