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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弟我收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小舅子!”
“那以后小舅子可得照顾我啊。”江楼月笑言。
云深拍着胸脯,说,“那肯定的,小舅子我一定会照着你的,不过你也不能打我阿姐的主意!”
“为什么,我……有那么差劲吗?”江楼月不服言,想来自己也不是很差吧,家世清白,长得也不赖,身长一米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怎么差到连想都不能想了?
云深也不客气回,“倒也不是你差劲,而是你不君子,常言盈盈佳人当配君子是也!就你这样,不仅我看不上,我娘更看不上,你要是来我云氏提亲,肯定会被我娘打出去的。”
“哦。”江楼月喝了口水,心里想着,你怎么知道我不君子,如果真的非要这样,他也可以去做个君子试试……
夜里,江楼月坐在门前喝着酒,想着白日里云深的话。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云觅会那么容易自责内疚,为什么上次自己替她受伤,她会生气会那么大反应,大抵是因为在那种时候,她就会想起杨夕雨的事情吧,杨夕雨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是心间的一根刺,触不得碰不得。
云觅,就真的像块冰,冰冷又坚硬,但是你若将她捂化,就会发现其实她就像水一样,柔弱又憔悴。
或许云觅儿时所受的苦难,远比云深听到得还要多还要厉害。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一个自幼活泼好玩的人,忽然变成了这样,定是经历了一场巨大的风浪。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余生,不幸运的人,用余生治愈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