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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你有什么资格批判她!”
他喜欢的云觅,她根本就不是自命清高,她只是不善于说话,可这不是说她的理由。
云觅在他的心里是至宝,是春风,是玉露,是晚霞,是心动不止和无可替代,是不受牢笼束缚,眼角的余光全是她,再无躲避的机会。
他怎么能这样出言羞辱,这样糟践她。
“我当然知道!”北月顾衡回了他一拳,说,“我亲眼所见的,而且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你亲眼所见个屁!”江楼月又一拳打在了他眼睛上,“你有见过她一个人死守红门城的样子吗!你有见过她一个人站在血雨中的样子吗!如果不是云觅死战红门,敌国的人早打到家门口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怎么能这样糟践她的真心!”
“我们的事情关你何事,我最看不惯的,就是她同你在一处纠缠不清!”北月顾衡也吼了起来。
两个人在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不开交,虽然都没动剑,但拳脚谁都不肯让给谁。
云觅上前,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打斗的声音,终于引来了一大帮人。
“江楼月,你有病啊,快点住手!”初慕一见此冲向前想阻止,结果被气极了的江楼月一把推开。
李无恐和众多人上前,生生才把二人拉开。
“北月顾衡,老子今天踹不死你!”被李无恐都整个人抱起来的江楼月,还在冲着同样被抱住双手北月顾衡吼道,脚不停的乱踢。
“来啊!怕你!莽夫!大庸的粗鄙莽夫!”北月顾衡也毫不示弱。
说着,两个人挣脱束缚又打在了一起。
忽然又有人拽住了江楼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