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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这般想过!君骁,你不要以为你把持着陛下,就能只手遮天!”
“只手遮天?想来也是不错,所以就只能委屈右相大人了。”君骁笑了笑。
笑得文歌昌心里发毛,“你什么意思!”
“右相大人您在这个位置,真的待得太久了,本相之前就提醒过您,要早日告老还乡,现在好了回去还得带口棺材,多麻烦。”
文歌昌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道,“是你!君骁!你算计我!”
“算计?”君骁将身边的剑,拔了出来,眼中泛起杀机。
他提着剑直逼右相。
“君骁!你要干什么!来人!”文歌昌有些慌了,冲着外头的侍卫喊到。
君骁却一脚将他从军营踹了出去。
他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这才知道,他带来的侍卫都被君骁的侍卫给擒住了。
“君骁!我可是当朝宰相,你敢动我?”文歌昌有些慌乱震慑到。
要是换做旁人,他倒是不怕,但君骁毕竟是砍过前朝元老的,文歌昌不得不怕。
君骁慢条斯理说,“您不是说我一手遮天嘛,所以我杀一个区区宰相又有何惧?”
说着君骁便一剑刺了过去,文歌昌躲开,然后从怀中掏出把匕首,向君骁反击刺去。
刹那,文歌昌的匕首便刺入了君骁的肩。
文歌昌震惊无比,以君骁的功夫,他要想伤他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
正当文歌昌愣神之时,君骁擒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拧。
文歌昌疼的松开了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君骁再次踹到了地上。
几个侍卫将他按在地上。
“放手!我可是当朝宰相!”文歌昌呵斥着。
“宰相又如何?”君骁嗤笑一声,将插在肩上的匕首,拔了出来,低眸瞧他,冷言,“儿子残害百姓,父亲伤朝中重臣,这两大罪名,够九族了吧。”
“君骁!你这个卑鄙小人!”文歌昌恍然大悟,勃然大怒的冲君骁骂到,“你这个只会蛊惑君主,算计他人的狗贼!你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君骁!”
原来君骁之前其实就已经知道文越所干的事情,只是他选择了按兵不动,甚至故意纵容文越的行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将右相一举拿下永世不得翻身,成就他真正的权势滔天!
看着文歌昌被君骁的手下押了下去,江楼月这才意识到,他之前对君骁的认识,是那样片面,原以为他只是个杀伐果断,武艺高强的勇夫,没想到他更是玩权谋的一把好手。
江楼月打心底不得不佩服于这个君骁。
“江公子,看了这么久都戏,可还看够了?”君骁没有转身看他,只是开口问到。
江楼月回神,想他原来注意到自己了,还以为他没瞧见呢。
江楼月也没有拐弯抹角,直言,“当然,这戏着实精彩!”
“江公子是专程来看戏的?”君骁转身面向他,继续问到。
江楼月答,“不是,我是想见见文越的,对了云大小姐呢?她是不是在审问文越?”
“我今日并未见过云姑娘。”君骁言。
“什么意思?”江楼月诧异,“云觅她没有来这里?”
“对。”君骁意味深长的问,“所以,你要审文越吗?”
云觅居然不在?
江楼月有些出乎意料,面对君骁的问题,他尬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啥好问的了,那日左相问的已经很清楚,我…就算了吧,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江楼月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军营。
他载着满肚子的疑惑,又回到云觅住处寻她,想着她会不会已经回去了。
可惜并没有。
江楼月坐在她的院子里,左等右盼好一会儿,也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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