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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日里看起来斯文儒雅的城主,此刻脸上却露着从未有过的女干邪之笑。
他粗鲁的撕开了城主夫人的衣裳,拿着桌上的红烛,将滚烫的蜡油一滴滴的,滴到城主夫人的皮肤上。
城主夫人的嘴被一条丝帕捂着,只能发出丝丝因痛苦而带来的呜咽声。
“怎么样,***,舒服吗?”文越很是变态的问到。
随后又拿出条鞭子,在她身上抽打,一条条鞭痕,逐渐组成了他的名字。
城主夫人浑身剧烈的发着抖,无声的哭泣着。
文越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阴狠的问,“我的好夫人啊,爽不爽?你最好给老子安分点,否则老子让你爽个够!”
江楼月看着眼前的一切,如果这是闺房逗趣,未免也太过了,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疼惜,完全就是在满足自己的暴行,正如云觅所言就是虐待!
江楼月没想到文越竟是个这样的,白日里看着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到了夜里却是个露出獠牙的畜生,所谓衣冠禽兽大抵就是这副样子吧。
江楼月想下去救人,但又觉得此刻不是时机,如果被反咬一口就遭了。
他犹豫再三,还是悄悄合上了瓦片,飞身离去,选择了明哲保身。
“云大小姐!”离开后,江楼月直接闯进了,云觅的房中。
云觅正在练字,被吓的轻颤了一下,她放下笔,起身看向他,疑惑道,“江公子?”
江楼月关上被自己推开的房门。
“江公子。”云觅警惕了起来,道,“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不太妥当。”
“先别管这些了。”江楼月走到她对面桌前坐下,问,“我相信你白日说的话了,那个城主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云觅见他满头大汗,风尘仆仆的,也猜到了七八分,开口回答到,“是。”
“是什么?你快些说与我听听!”江楼月迫不及待道。
云觅看了看外面,说,“跟我来。”
“嗯。”江楼月起身跟着云觅。
他们一路又来到了停放尸首的房间。
江楼月点燃了两根蜡烛,一根递给了云觅。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江楼月问。
云觅将每具女尸的手臂露了出来。
江楼月看了看,说,“你用修复术把这些女尸的皮肤,都复原了?”
“嗯,不过我法力有限,只是暂时的。”云觅回道。
能暂时也不错了,修复术本就复杂难学,能够使出已经算是很好了,只是他还是不懂她要告诉自己什么。
云觅看出,指着那些女尸的手臂说,“江公子且看,这些女尸的手臂上,都有许多豌豆大的伤疤,像是被什么给烫伤一般,城主夫人手上也有,只是她的是红的。”
江楼月拿着蜡烛弯腰凑近看了看,果真每具尸体上都有。
这些女尸的伤疤,让江楼月想起,刚刚看到文越拿蜡烛油,滴在城主夫人身上。
“这些应是蜡烛油烫的。”江楼月直起身子,对对面的云觅说到。
“蜡烛油?”
“嗯。”江楼月笃定。
云觅一直不解是何物烫的,如今才豁然明白,原是蜡烛油……
第二天江楼月在街上逛了几圈,急匆匆的跑到云觅的住处。
云觅正坐于石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口干舌燥的江楼月,顺手将她手中的杯子拿了过来。
云觅还没来得及阻止,告诉他这个杯子是她刚喝过之时,他已经一饮而尽,并且又给自己添了第二杯。
云觅无奈的看着他。
江楼月喘了口气,靠在石桌上,对云觅道,“云大小姐,我今儿早去市井上再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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