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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摔了呢,还摔成这个鬼样子,往后破相了看你怎么讨媳妇!”初慕一一边仔细给李无恐抹药,一边数落着他。
李无恐浅笑,说,“就算没破相,我这胆小如鼠的样子,恐怕娶妻也难。”
“谁说的,虽然你的胆子确实……但是你长的好看啊,大多数姑娘都是喜欢长的好看的。”
“初姑娘又说笑了,我怎么可能长的好看。”
“我没说笑,你是真的长得好看,虽然吧没有江楼月他们那样,但是也算是英俊了。”初慕一圆圆的眼睛仿佛写满了真诚。
“初姑娘……”李无恐犹犹豫豫的问,“你为何要待我如此之好?上次还奋不顾身的跟我一起跳了下去……”
“因为你是我朋友啊,我不待朋友好,还待谁好。”
初慕一爽快的回答着。
“只是朋友吗……”李无恐低眸自言自语。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他声音太小,初慕一没听清,问到。
“没什么。”李无恐抬眸冲她灿烂一笑。
初慕一未见他笑的如此灿烂过,突然一见便愣住了,她才发现原来他有两颗小虎牙。
往昔情分,往昔情分……
这北月青藜该不是云觅的老情人吧,禁步是他二人的定情之物,不然不可能会一模一样,会不会是二人之前相爱,但是由于北月顾衡所以没成,然后这北月青藜想于云觅相忘于江湖,而云觅却放不下那段感情?
如此说来他们之间的话,便是说得通了。
可是云觅不是爱慕于北月顾衡吗?
江楼月思来想去想不通,翻来覆去睡不着,对面的李元武还不断打呼。
他起身穿衣,捡起地上的一只鞋,朝李元武丢去。
“谁谁!”李元武惊醒,迷糊呢喃了几句,又睡死了过去。
江楼月翻了个白眼,离开了房间,走到院子里。
他伸手接过一片飘落的雪花,凉凉的,跟云觅一个样……
江楼月你是脑子抽风了吗?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如此费神失眠,她爱慕谁有几个老情人,关***的什么事。
“操!”江楼月低声骂了一句,踹了一脚地上的雪堆。
忽刮来一阵寒风,好在江楼月身患热疾,并不觉着冷。
不过话说今年的冬季应该很冷吧,不然李无恐他们不会一个个,穿那么厚的衣裳,要是冷望舒在的话,一定会皱起她的眉头,把门窗关紧,然后生一炉子的碳火,坐在火炉边寸步不离。
而自己一定会跑进来,像曾经无数次那样,打开门窗说,“师傅你这样可不行,会憋死的。”
那时他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冷望舒那么的怕冷,以为是她娇生惯养矫情的,后来他将她囚于红楼,第一个冬天也不是很冷,她却主动同他要个火炉。
不过他自然没有给,他怎么可能会让她过得舒坦。
但是当他再次见她时,她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周身寒气逼人,修长的眼睫上渡了一层薄薄的霜,他连用十几个火炉都化不开她身上的寒气,最后如果不是他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暖了她,只怕她早就冻死了。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自幼患有寒疾,一年四季凉如冰雪,冬天时更是不能冻着,否则寒疾则会加重,全身刺痛生不如死。
可惜啊,她怕冷,她死的那年冬天,大雪七日不停,冰冻三尺不化,她怕冷,却死在了最冷的冬天。
算是对她的报应吧……
寂静的雪夜中,江楼月低叹了声起,他吹了吹落在肩上的雪,又复回到房中休息。
应是下了一夜的雪,院子的地上都积了厚厚一层,一脚下去都没过了鞋底。
李无恐一早烧好了手炉,递给了初慕一。
“看见没,李无恐都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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