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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历二百三十三年。
五月。
一连九道高大无比的虚影蓦然出现横亘在天宇之间,五洲激荡,众生惊惧。
以书院、道观、佛寺为首的诸多有前辈飞升的势力,纷纷启动法器或是阵法联系飞升天外的仙人,但是所有的传讯均如泥牛入海,没有丝毫反馈。
六月。
卜算门、天机阁等势力在联合推衍筹算整月之后依旧驱不散天穹上那一月之前出现的异象的迷雾,得不出任何解释和结果。
而就在开启了护山大阵的各方势力在焦急以及无措中慢慢习惯了天穹上虚影的存在的时候,纷纷如雪花般的天外老祖们的回信响彻了各自宗门的祖师堂,但内容除了远行斩杀天魔之外均是没有提及这些虚影的存在。
七月。
在强行起算的卜算门全门暴毙、卜算子残魂被“安置”在浩然炉内补充神魂以便追因求果的时候。
九道虚影中最侧边的那道出现了波动,好似上供用的线香一般燃烧起来,牵动了整座天下所有生灵的心。
至此所有生灵都走到了命运的分岔路口,面对着身后夺命的逼迫,不断做着一个又一个越陷越深的抉择,直到迎来自己的结局。
但此时没有人知道自己将来会面临些什么,代表着正修与异修的时代的序幕,就这般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轻易地展开了。
绝大部分修士如在场的谢泽峰与盛况的分身一般,在异常出现变化的时候纷纷施展秘法,企图从中推衍窥伺到隐藏在背后的原因。
余谨不懂卜算推衍,他此时的状态也承受不住求卦问卜窥探因果可能带来的反噬,只能当个“围观”的观众,将这震撼的场景画面记在脑海之中,来日可以和他人当作吹嘘的谈资。
且原本他应该和所有寻常的修士一样见到虚影变化先是害怕担心一阵子,但在后来发现对自己没有太多影响之后便也不将其放在心上,继续修自己的仙求自己的道。
但是余谨在初见的惊讶、疑惑之后却是在心中升起了浓浓的不解、熟悉以及悲恸?
仿佛自己好似见证过许多次同样的画面。
余谨清亮但不知不觉间爬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无声“燃烧”着的线香,也许是错觉,是心头翻腾汹涌的杂念,宛如山崩地陷一般隆隆的杂音在余谨的脑海内出现并逐渐放大,让他原本只是有些昏沉的脑子处在在剧痛与困顿并存的叠加态。
恶心,难以言喻的反胃的感觉沿着食道一路向上,好似一把尖枪直直扎进了余谨那响彻敲锣打鼓、碰锣撞钟的杂音、热闹得好似在举办水陆***一般颅内。
他当即忍受不住趴倒在地面上抽搐着干呕着,仿佛要将本就破损的内脏要尽数吐出才善罢甘休。
丝丝缕缕粘稠带着血丝的口水混合着他自鼻尖流下不知是汗水、泪水、鼻涕水亦或是混合的液体从嘴角边垂下,在大片大片白色热气的鼓动之下方才不舍地断裂开,在地面上就着灰尘滚成冒着许多细密泡泡的污团。
热,余谨那仿佛过载一般的大脑急速升温,连带着他的上半身都处于一种不健康的红温的状态。
但是他的双脚却好似浸泡在翻滚着冰块的河水之中一样冰冷,大量的汗水顺着毛孔流淌而出,瞬间将还算完好的鞋袜再次浸成湿漉漉的一片。
就算此刻余谨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颅,线香虚影在他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后在一道比之前浦休释放的象鸣还要尖锐无数倍的爆炸声中,线香虚影在余谨的视线彻底消失由白茫茫的一片所取代,他的耳畔也只剩下低沉的蜂鸣声。
余谨痛苦地在地上蜷缩得好似一只蒸熟的虾,残留的浦休的断臂在与地面摩擦的过程中再次撕裂开余谨胸膛的伤口,流出暗红色的液体以及淡粉色的肉沫。
高温驱散了自鼻孔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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