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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钟离府的家奴正在撤各处的红稠,本应挂满一个月的大红灯笼也被撤下,钟离训一家又站在了院门,不同的是,这次增添了一位新的家人。玊玉在心里感慨,阖家兴旺说得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光景吧,幸得大表哥的婚礼在国丧以前,不然需要等一年才能成婚。当年钟离训没有与钟离昊一同起势是很正确的选择,朝堂上刀光剑影,还不如这样偏安一隅过得舒畅。
家丁为几人寻来了几匹骏马。
“玉玉,到了烟城来个信,啊!”外祖母拉着玊玉的手,眼泪浸湿了眼眶。
“外婆,我知道,您保重身子!”玊玉不舍得牵过家丁手上的马匹,“舅舅、舅母、大表哥、表嫂、姐姐,你们也保重!”
“保重!”若庸也说道。
说完翻身上马,勒着缰绳,整装待发。
“驾!”
水落清羽也同他们一起出发,众人沿途都未做过多停留,日出便走,日落即歇,快马很快便到达了途径的最后一个客栈,也是上半年去江南时第一次歇脚的客栈。水落清羽并不会经过烟城,所以若庸在客栈叫了些酒菜,也算是为水落清羽践行。
几人围坐,各揣心事。
若庸看大家情绪都有些低迷,说:“咱们也算是一起闯荡过江湖患难与共的挚友了,为咱们的友谊干杯!”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水落清羽起身说:“能认识、结交诸位,是清羽的福分,但热闹有时尽,眼下又到了分别之际,与诸位的情谊,清羽会牢记于心!”
说罢,饮尽杯中酒。
若庸很是不舍,也举杯说:“雨相君,此次一别,山高路远,想见一面不知要等到何时了!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敌人!”
玊玉尴尬得小声在若庸耳边说:“哥哥,什么无敌人?那是无故人!”
若庸不好意思对着众人笑了笑,众人忍俊不禁,原本沉闷的饭桌瞬时有了些生气。
玊玉在席上并未和水落清羽说过什么惜别的话,待席散后,玊玉单独约了水落清羽到林中散步。
林中的树错乱无章得肆意生长着,年轻秀木竞相往上,吸收更多的阳光占据生存优势,一些枯藤老树的在遮天蔽日的阴影下,逐渐走向凋零,枝干被野草和青苔缠绕,失去了原来的颜色,林中落叶成堆,两人脚下发出嚓嚓嚓的声响。
山野中的夜色总是要比有人气儿的地方浓些,烛火的亮度并不足以照亮前行的路,水落清羽担心会踩到山民挖的捕兽坑,轻轻拉住了玊玉。
“怎么了?”玊玉转头看向他。
“小玉,不要再往前了,万一遇到捕兽坑就不好了。”
“哦。”
“你是有什么话方才不方便说吗?”水落清羽开门见山。
玊玉看了眼水落清羽的眼睛,低下头:“那晚在辛夷坞,你同我说的话,我想给你个答复。”
水落清羽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说那番话只是想要将心里积攒已久的爱意全部宣之于口,并不需要玊玉的回应,因为不管她的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都不会改变他的心意。但那日见她与竹南之相拥,他已不敢再做任何奢望,甚至希望玊玉能忘记他说的话,至少这样还能像朋友一般。
“小玉,其实你不用……”
水落清羽话还未说完,便被玊玉截了:“伸手。”
虽然不懂玊玉的意思,但他还是乖乖伸出手,玊玉将一块五彩玉石放到他手中,玉石还带着些许的暖意。
“这是?”水落清羽见过这块玉。
“我出生时自带的命玉。”
“这玉石如此贵重,我不能收。”水落清羽想将它还给玊玉。
“你先听我说。”
水落清羽安静下来,等待着下文。
“自从哥哥被拘禁在宫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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