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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哭过的玊玉到辛夷坞后,躲在小屋里半天也没挤出一滴眼泪,掐自己、打哈欠都无济于事,只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就是掉不下来,急得她在屋里直跺脚。水落清羽倒不急,就坐在院子的摇椅上等她。眼瞧着天色暗了下来,水落清羽轻轻敲响了房门。
“有眼泪了吗?”
玊玉焦急得回答:“没有!”
水落清羽缓缓得跟她说:“小玉,你先开门。”
玊玉“欻”一声将门打开:“我哭不出来。”
水落清羽见玊玉的两只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一样,瞬间便不忍了:“小玉,没关系,哭不出来就算了,我再问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
“若是有别的办法,他应该早就告诉你了。”忽然又想到什么,“对了,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呢!咱们可以用葱熏一下,就流泪了。”
说时迟那时快,玊玉立马拉着水落清羽回钟离府的火房拿了葱,又闪现到了辛夷坞。
玊玉将葱揉碎后,睁大眼睛看着葱蓉,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便睁不开眼、瞬时泪如雨下,玊玉小心将一滴眼泪滴到红花石蒜枯萎的花朵上,半天也没有反应,以为自己滴错了地方,又将眼泪滴到经柱上,也无反应,再将眼泪滴到花下的土壤里,也无反应。
“清羽,我的“眼底一珠泪”好像没用,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葱蓉熏得玊玉睁不开眼。
水落清羽也不明白为何玊玉的眼泪无用,屹川明明是这样跟他说的。
“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我回去问问竹老板,他懂的多。”
虽然葱蓉丢下了,但辣味仍在,玊玉的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得往下掉,水落清羽叠起方巾给玊玉轻轻擦掉脸上的泪痕。
“小玉,谢谢你。”水落清羽边擦边说。
辣味散去一些后,玊玉缓缓睁眼,水落清羽温润清澈的眼眸便映入她的眼帘,玊玉心蹦蹦蹦得乱跳。
玊玉最近不知是怎么了,只要水落清羽靠她近了些,她就会想起顾昭云说的话,她不能在这种时候让水落清羽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更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别扭。
玊玉赶紧挪开眼,说:“都没帮上你的忙,没什么好谢的。”
“谢谢你的这份情谊。”水落清羽的声音像暖玊一样流淌,“我们先回去吧。”
“嗯,好。”
回到钟离府时,天色全然黑尽,竹南之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水落清羽,便一直站在院内等着他,结果却看见水落清羽的房内骤然亮起了烛光,刚想敲他房门,水落清羽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竹老板?你怎么在我门口?”水落清羽不可思议得问。
“我还想问你呢!突然从屋里走出来,不需要解释一下?”竹南之左指右指说。
见水落清羽想要狡辩,竹南之指着他一字一顿得说:“别跟我说你一直在屋里睡觉,我看过你屋里没人,而且,我一直守在院内,你!是突然出现的!”
“这个我以后会跟你解释,竹老板,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请教一下你。”
见水落清羽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瞬间便端了起来:“哟,你居然有一天也会对我说“请教”两个字?”
“竹老板,我真的有急事。”
竹南之见水落清羽很着急的样子,联想到夏不凡说他的故国很可能会举国倾覆,也就不逗他了。
“说。”
“你是神族,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神族,但是你应该也听说过红花石蒜的传说,对吧?”水落清羽问。
竹南之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
水落清羽继续问:“我种的红花石蒜,花败了,却不长叶,是为何?”
竹南之说:“因为还需要有缘人的一珠泪。”
“只要是有缘人的眼泪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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