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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指引,从影壁处走了进来,身后跟了十几个抬箱子的家奴。只见她身姿清丽,步步生莲,走近细看,面如凝脂,唇色红润,眼眸笑起来宛若水杏,她给大家行了个万福礼。
明明是大家闺秀做派,玊玉却总觉得她身上有股江湖侠气在。
“顾昭云给各位见礼了。”
见大家都没有动静,玊玉赶紧招呼她:“不知姑娘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我是来道歉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姑娘是来找水落清羽的,所以也没人接她的话茬,水落清羽想到昨晚玊玉说自己拂了她面子,也不好再拒绝。
“在下对姑娘也多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顾昭云笑了:“公子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我是来向这位公子道歉的。”
众人面面相觑,水落清羽更是尴尬万分。
只见顾昭云又对若庸行了个万福礼:“昨夜对公子多有冒犯,还请公子不要见怪,这些小玩意儿就当是给公子的赔礼了。”
若庸愣住了,也不知该怎么接话,就愣愣得说:“无妨,都是小事!”
“我叫顾昭云,不知怎么称呼诸位?”
玉玉见误会解开了,笑着回到:“钟离玉!”
“水落清羽。”
“竹南之。”
到若庸的时候,他还在发愣,玊玉推了他一下。
“钟离若庸!”
顾昭云说:“无误会不江湖,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认识大家很开心,我也不会挑什么见面礼,这里面有一箱是江南的特产,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怎么会嫌弃呢?快请坐!”玊玉热情得招呼大家入座。
顾昭云经过水落清羽时,小声说:“我们扯平了。”
水落清羽本就因为竹南之和玊玉的事情心里憋着气,现下又被顾昭云整蛊,更憋闷了。席间他又回到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直到宴席散尽,他也没怎么说话。
众人散去之后,他回到院里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找玊玉询问清楚昨晚的事。
“我找小玉,劳烦通报一声。”
女仆给水落清羽行了个万福礼后,进门禀告了。
“公子请。”
云夏带着水落清羽进到玊玉的院子,水落清羽同若庸和竹南之住一个院子,玊玉单独住在钟离婉年少时所住的鹿栖堂。
院子不大,只一正厅正室两厢房,但院内沿道皆栽种紫竹,叶片青翠欲滴,竹竿却呈现出紫黑色,竹下是成片的兰草,竹子浓密茂盛,道路九曲八弯,不仔细看,看不出院内布局。
沿着鹤纹铺地的小径没走多久便到了正厅,水落清羽心里本就忐忑不安,想要快些见到玊玉,结果到了正厅却瞧见竹南之正在廊下教玊玉作画。
“清羽,随便坐!”玊玉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墨,甚至都未看水落清羽一眼。
水落清羽并未坐下,看着眼前的两人说:“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听着水落清羽别扭的语调,玊玉这才看了眼他:“怎么会?竹老板在教我画竹子,你也过来帮我看看吧!”
水落清羽感觉一股细丝勒紧了自己的喉咙:“不了,我也没什么事,就不打扰你们作画了,先走了。”
不等玊玉回应,水落清羽便自顾自得大步朝着竹林走去,天空又下起了蒙蒙细雨,飘飘洒洒的雨雾打湿了竹叶,水落清羽只听到竹南之的声音。
“下雨了,把雨雾的感觉画出来,不对,你得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