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玊玉回到府中久久无法安寝,或许是恼于水落清羽的欺骗,抑或是气他的不信任,翻来覆去总是处于半梦半醒,眼前时不时会浮现出水落清羽雪中形销骨立的模样,也不知他一个人这十多年背着这么重的枷锁是如何熬过来的,直至坠兔收光,玊玉也没能真正的睡去,眼下顶着两团乌青回到宜雨轩。
天色朦朦亮,宫里便来了宣旨太监。秋霜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身起来,穿戴好衣衫,点着莹莹烛火带着侍女快步走到了玊玉的卧房,准备给玊玉洗漱,结果发现她怔怔得坐在床边,于是轻声提醒她,太监来宣旨了,回过神来的玊玉稍加洗漱疾步来到正厅。
“五公主玊玉接旨!”奉旨太监打开诏书。
“玊玉接旨。”玊玉有气无力得说道。
“兹闻北魏五王子金律刻玉树临风、惊才风逸,五公主玊玉秀外慧中、清秀高雅,朕躬闻之甚悦,为成佳人之美,特许五公主玊玉与北魏五王子为妻。一切礼仪交予礼部操办,择吉日完婚。钦此。”奉旨太监一口气念完了整张诏书。
“公主,接旨吧。”太监笑着抖动着兰花指将圣旨交给玊玉。
玊玉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一听到“完婚”二字,一下便清醒了过来,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锅,整个人呆若木鸡,根本没有听进去太监说的接旨,幸而秋霜跪在身后,推了推玊玉。
“玊玉领旨。。。”玊玉用几乎颤抖得不受控制的双手接过那卷写下她姻缘的诏书。
“公主,恭喜恭喜。。。”
玊玉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脑子里只是在不断得回响着那句“择吉日完婚”,原来,父王说的结盟竟是和亲。
不知不觉已是朝阳初上,日光照亮了整个院子,内屋外堂显了个透亮。玊玉趁着诏书还未发到金律刻手上,请见了南越王。
玊玉跪在南越王面前:“父王,儿臣有事请奏!”
南越王正在批阅奏疏,说:“有什么事,起来说。”
玊玉未起:“还请父王取消我与金律刻的婚约!”
南越王不悦,但对玊玉的举动又好像是意料中:“玉儿,结盟之事并非儿戏,要以国家大局为重。”
“父王所说的结盟原来就是和亲吗?”
南越王没有回答,批阅着奏折。
“自古以来,和亲都是国力衰弱之时,不得已的选择,我们国力强盛,为何要和亲?父王,孩儿可以带兵出征,就算替父王一辈子驻守边疆,孩儿也愿意,求父王收回成命!”玊玉以头戗地。
南越王从宝座上走下来,将玊玉搀扶起来:“玉儿,父王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你看看你的将士,哪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你愿意看他们放下安定的生活,抛妻弃子去边疆送命吗?”
玊玉回想起自己在西北的日子,将士虽然满腔热血,但夜深人静时总能看见他们思乡的身影,兵不血刃就换来国家暂时的安稳,怎么看都是值得的。
“可是为何是我?”玊玉很想这么问,但她很清楚在钟离氏死后,她便失去了任性的资格,话到嘴边,变成了“可是父王,为何是金律刻?”
“你们宴会上如此聊得来,朕以为你们互相有意。朕替你观察过了,金律刻为人坦荡豁达,品行长相那都是一等一的,又喜爱舞刀弄枪的,平日里你们也可相互切磋,不失为一种乐趣。”
“可他曾是别国质子,足以见他在北魏朝堂并不受重视,母系氏族必然也不能依靠,孩儿若嫁过去岂非任人欺凌?”玊玉问道。
南越王在殿内踱步,说:“玉儿,北魏只三子,两个侧妃所生,都曾为别国质子,一个嫡子身染重疾,西周只来一个王子,还有眼疾,爹爹总不能让你嫁与他们吧?”
玊玉思索片刻回复道:“父王,您说的结亲孩儿没有异议,但孩儿有一请求。”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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