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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眼疾的秘方交与水落清羽。
“公主谦逊了,在下时常听闻五公主马上威风,智计过人,一人曾抵万人师。在下有一攻城难题,不知能否得到公主剖解?”金律刻心不死,进一步问道。
“殿下高抬了,本宫一女子,实在不懂这些。”玊玉不想在这个时候做秀林之木。
“可公主……”金律刻还想继续逼问,但被张若宇打断。
“殿下的剑舞得不错,本王正巧也对剑势感兴趣,不如与殿下切磋一下如何?”张若宇见玊玉脸色不佳,帮忙打圆场。
金律骏驰也看出了南越王的不悦,立刻起哄道:“好啊!我们正好可以观摩学习一下中原的剑术!”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金律刻一刻也等不急了,说罢拿起剑往湖心走去。
南越王点头同意,张若宇方才拿起侍从递来的宝剑,步伐坚实得往雪中走去。两人行拱手礼后,切磋正式开始。金律刻善行剑,剑如飞风,行云流水,运多停少,步伐轻盈,并不讲究招式,只逮对方的弱点攻击;张若宇善工剑,招招势整,稳如泰山,看似循规蹈矩,实则式式有不同,几乎没有漏洞。
几招过后,谁也不曾占据上风,湖中的雪霎时间密了起来,给这场比武增添一丝朦胧的乐趣,阁中的人全神贯注的看着风雪中的二人。雪粒汹涌,迷的人睁不开眼,雪花在发髻上化开,变成一团团雾气,蒸腾而上,不知是汗还是雪水湿了鬓发,两人的视线在雪中逐渐变得模糊,玊玉担心再打下去两人都会感染风寒,到时得不偿失,请示过南越王后,命人叫停了比武。
两人回来的路上,神采飞扬得讨论着方才的比武,金律刻挽个剑花,将剑收进剑鞘,对着玊玉莞尔一笑。玊玉看着逐渐走近的金律刻,恍惚间看到了水落清羽的身影,谈笑间跌宕风流流露于外,尤其是湿漉漉的鬓发飘逸随风,更增添了几分恣意之姿。若水落清羽未有眼疾,大抵也是如此俊朗吧,玊玉心里想。
“真是自古凌云出少年!”南越王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父皇正直春秋鼎盛,绝不逊色当年!”七王张若瑾抓紧每一个可以溜须拍马的机会。
“正是!正是!”八王张若兰附和道。
南越王被夸得哈哈大笑,又与众人分享了自己的年少时纵情山水、负剑游历的时光。看得出来,南越王很中意水落刻,很少夸赞人的他,少见得夸了金律刻,还举杯与其对饮。
没过多久,南越王说是有要事处理,宴席中途便离场了,同侪的众人玩得更加肆无忌惮,从诗词歌赋到品酒对弈,在金律刻和若庸的带领下,都玩得不易乐乎。
水落清羽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总是独有一方清净地,没人顾他,也没人注意他,他就像副画般坐在宴席尾端,偶尔几片雪花飘进窗牖,落在手上,他才拿出帕子擦一擦。偏偏若庸和玊玉坐得离他又远,若庸几次点他赋词,都被别人抢了先,可他也不恼,只是怔怔得说屋子里的火炉熏的太闷了,自己想出去透口气。
正当大家都被精彩的对弈吸引时,玊玉偷偷溜出阁楼,轻轻踱步到水落清羽身旁,任风见状将伞交到了水落清羽手上,站到听不见两人对话的位置等候。
“清羽哥哥还记得我吗?”两年未见,玊玉开口叫着名字竟感觉有些别扭。
水落清羽漆黑的眸子里闪出一丝光亮,伞不自觉得朝她的方向偏去:“小玉。”
“是我。”玊玉侧身与水落清羽并肩,看着远处的山林,“你如今住在何处呢?”
“还是西邻客栈。”水落清羽的语气里满是疲惫,指节分明的手撑着油纸伞,努力固定着不被风吹走。
“你生病了吗?我瞧你比以前瘦了许多。”玊玉担心得问道。
水落清羽无法跟玊玉描述这两年的经历,只能不否认:“嗯,一点小病,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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