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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他爱国爱民之心一片赤诚。其实,他是被孩儿硬生生拖回烟城的,因为孩儿觉得,将他留在西北风沙之地,无异于宝玉蒙尘,倒不如让他任个一官半职,留在烟城,还可为父王解忧。”玊玉说道。
南越王听到玊玉说“留在烟城”时,脸色随即如黑云压城,用力扯出一个笑容:“杨副将,你的意思呢?”
杨保国虽然是个武将,但心思细腻。他之所以选择从军,就是不喜欢读书人之间的尔虞我诈,若是让他这个时候入朝为官,和直接跳进火坑没什么区别,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也听出了玊玉是在刺激南越王,自己这个时候否定,既能表明自己戍边的立场,也可消除南越王的疑虑,还可让父亲不得不放弃让自己弃武从文的念头。
“回王上,臣不过就是一个莽夫,习武多年,只能指哪打哪,治家之道都弄不明白,更别说治理百姓了,臣注定了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还请王上明断,赐臣守护边疆的使命!”
“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和你爹不一样啊!赤诚之心实属难得!朕允了!就赐你正四品西北道行军总管兼六州诸军事,你看如何?”南越王喜欢这种不参与党争的孩子。
杨保国趁杨忠还未反应过来,赶紧叩头谢恩:“臣叩谢王上!臣一定不辱王命!将西北牢牢固定在您的疆土上!”
杨忠父子离开之后,玊玉叩头:“父王,儿臣已经完成您说的任务,您答应儿臣的事,是否……”
玊玉还未说完,就被南越王打断:“玉儿,西北的威胁从未真正的解除,辽人虎视眈眈,铁骑屡次侵扰我疆域边境。他们总是赶走了,过不了多久又卷土重来,十多年以来我们与辽人兵革互兴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玊玉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因为他们土地贫瘠,又不善于耕种,只能侵略邻国百姓,用以自用。可是他们无法在北边和西边得到好处,所以就一股脑得往南边扩张。倘若我们能将西周或者北魏发展成一个可靠的盟友,形成夹击之势,辽人顾此便会失彼,他也就老实了;可是,如果被辽人抢先结盟,那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南越王不急不缓得分析。
“可是父王,无论西周或北魏需要什么,中间隔着辽国,我们都无法与他们做实质性的交易!又如何能与其建交呢?”玊玉问道。
“他们自然有他们想要的,我们也有我们能给的。你不必担心此事,朕半月前已修国书两封分别寄往了西周和北魏,他们的使臣应该这两日就会到烟城。”
南越王明明答应收回庆城,就放若庸开府的,现下又想推脱了,玊玉只觉无力:“需要儿臣做什么?”
“玉儿,你这几日就不要去清河营了,朕已经派人将你小时候住的宜雨轩打扫出来,你今晚就进宫住吧,与若庸见面也方便些,省的他为了见你,还要偷偷溜出宫。合盟这件事若成了,朕就同意若庸开府。”南越王笑着说道,南越王有当权者的爽快果决,也有挟势弄权的阴暗叵测,南越王的眼睛像个黑漆漆的大水凼,玊玉完全看不透他的笑,稍不留神就会滑进深渊,成了野怪的腹中餐。
“父王说话算数?”玊玉声音很小。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的赏赐朕已经命人送到你府上了,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起身离开。
“孩儿多谢父王。”玊玉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