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玊玉没有将若庸送回宫里,而是带到了水落清羽的住处,一是避免宫中生变若庸被挟持当人质,二是他刚好也可以带水落清羽四处逛逛。水落清羽没有拒绝,也没有问理由,让店家再开了一间房。
玊玉回到公主府时天已大亮,略洗漱后便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眠,索性起身练剑。玊玉的身体全然恢复了,或者说比受伤前还好,剑气如虹,步伐如急雨,身子也比以前轻了不少,从前完成不了的身法,现在手到擒来。
刚刚入阵,一只鸟便飞进了花丛中,玊玉以为是只野鸟就没管,直到鸟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玊玉才意识到是只鸽子,走近一看,鸽子的左边翅膀有个血洞,鸽子雪白的毛发也染成了暗红色,想必是一两天以前的伤了,定睛一看腿上绑了张字条,上面写着:云夏庆城一役主帅恐遭不测我等五百余人拼命厮杀逃至沙锯固守务必亲口告知大将军商议对策。
杨保国替玊玉写过无数封战报,玊玉识得他的字迹,且飞鸽的左右毛羽各有一根被染成了玄色,这是清河军的暗号,玊玉拿着密信滑坐在地,无笑也无泪,只是大口大口得喘着气。
云夏正巧路过,见玊玉用无影剑杵地支撑着身体,以为她伤口还没好透,连忙上前扶住:“主儿,你怎么了?是伤口又裂开了吗?”
玊玉没有说话,或者说她现在激动的说不出话,她手颤抖着把字条递给云夏,喃喃说道:“还活着,有五百多人还活着。”
云夏看到字条时也吓了一跳,他认出了杨保国的字迹:“是他的字迹!”
“谁?”
玊玉虽然已经多次带兵打仗,剿山匪、抓流寇、平叛乱基本都不在话下,但柱国将军始终不能彻底放心他这个外甥女,毕竟自己是玊玉和若庸在这世上最后的倚靠了,所以总是通过云夏了解边疆的战况,了解玊玉的情况,以备不时之需。玊玉显然不知情。
“是您副将的字迹。”云夏一五一十得把事情告诉了玊玉,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玊玉心头一暖,世上怕是只有舅舅真的在意自己和若庸了,哼笑:“这个小老头,花样还挺多!云夏,把鸽子的翅膀包扎好,养起来。”玊玉将鸽子小心翼翼得递给云夏。
云夏接过鸽子,轻轻抚摸着鸽子的背:“主儿,现在已经知道还有幸存的将士,您预计如何办呢?”
玊玉站起身:“等杨保国稳定住沙锯的局势,再行商议。”
“主儿,主儿,宫里有消息了……”秋霜一边跑一边喊,大口喘着气。
云夏滕出一只手拉住秋霜:“毛毛躁躁的,你慢慢说。”
“主儿,惠后今日寅时被皇上关进了瞑知殿,太子也在东宫被禁足了。”瞑知殿其实就是冷宫,一旦进了,非疯即残。
“安排一下,我要见她。”
“是。”云夏和秋霜作揖告退。
“父王的心果然还是那么硬。”玊玉喃喃冷笑道。
出宫时已经是傍晚了,玊玉任由马儿在街上闲走,不知不觉马儿就载她来到了花满楼。接近黄昏的花满楼已经是灯红酒绿,熙熙攘攘的人群悉数被门口的花女牵了进去,由于男装扮相出入宫禁更为方便,玊玉便拌起了男装。刚准备调转马头时,几个花女便故技重施围了过来,玊玉害怕马儿受惊,伤到了这些姑娘,只能下马,不料又被她们给拉了进去,公主府的花女全是如此赎出的。
“哟,是公子来了!有失远迎!”老鸨每次看到玊玉,都像是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浑身闪着光芒,“姑娘们,都过来!”老鸨的一声招呼下,好多姑娘都围了过来,瞬时将玊玉完全裹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是凝香、碧蓝、胭脂和冷枚。公子可有中意的?”老鸨拉过几个姑娘,自顾自得介绍着。
听着老鸨的描述,玊玉打量了一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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