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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明镜似的,他刚好也想趁这个机会重新制衡一下朝野,划分一下权利。这件事情由惠后背锅最合适不过了。”
若庸听完玊玉的分析,忽然想到什么,盯着玊玉的眼睛问道:“所以,念念,我也是你激怒父王的一环吗?”
“当然不是!那个道士完全出现在我意料之外,他还差点害了我呢!”玊玉斩钉截铁得说。
“念念,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稍有差池可能就碰到父王的逆鳞,帝王之怒不是谁都可以挑战的。”一想到刚才南越王那不怒自威的脸,若庸还是忍不住后怕。
“你放心,我自然留有后手。”玊玉朝着若庸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若庸马上放下酒杯,靠近玊玉,玊玉反手挡住自己的嘴唇,“殿外全是舅舅的人。”
若庸不可置信得看着玊玉:“所以你才来得这样迟?”
玊玉骄傲得点点头,一副等着被夸赞的样子,若庸只是宠溺得摸摸玊玉的头。他们的母亲薨逝以后,南越王一度不愿见到兄妹二人,玊玉被送去柱国将军处抚养,若庸在宫内长大,虽说二人见面时间少,但血承一脉,自然要比所有的兄弟姊妹要好。
“小机灵鬼,你若是男子,坐拥天下岂非探囊取物般简单?”若庸半开玩笑得说。
玊玉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若庸和玊玉你一句我一句,滔滔不绝得讨论着为官之道、为君之道,除了偶尔几句和朝中局势有关的悄悄话,几乎毫不避讳水落清羽,水落清羽也只是安静得听着,若庸偶尔给他夹菜添茶,也会问问他的看法,他都只是笑笑搪塞几句,然后又默默饮茶。
若庸人越喝越稠,话越来越密,水落清羽越喝越清醒,越来越安静,玊玉的酒量很好,能醉倒若庸的扶头酒于她而言不过是脸上带点微熏,人也很清醒,甚至比来时更清醒。
若庸伏倒在桌上后,沉默了一阵,玊玉只管喝酒,水落清羽自己倒茶喝茶。
“恩公的眼疾患了多久?”玊玉先开口。
“十年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不清楚,某天早上醒来就看不见了。”水落清羽摇了摇头。
“御医也查不出原因吗?”玊玉不可置信的问。
水落清羽继续摇摇头:“查不出来。”
“那刚刚哥哥说你在治疗眼疾是……”
“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我知道自己的眼睛治不好,但就是不想放弃。”水落清羽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玊玉听出了水落清羽话中的无助:“没事儿,我走南闯北,遇到的事情多,见过的人也多,以后我帮你留意眼疾大夫,万千世界,总有能治好你眼睛的人!”
水落清羽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玊玉一直有件事不明白,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几次呼之欲出的询问都被咽回了咽喉,只能频频倒酒掩饰尴尬。
“公主有什么话想问在下,可以直接问。”水落清羽先开了口。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想问你?”玊玉一把将酒杯拍在桌上,不可置信得问。
“公主频繁喝酒不就是有话开不了口,所以想用酒堵住自己的嘴吗?若庸兄已醉倒,只有在下了。”
玊玉惊叹这样心细如发的人是怎么心甘情愿和若庸这个神经大条王子做密友的,难道是性格互补?
“恩公第一次救我是在一座山里,我记得山里开遍了辛夷花,西周地处北境,终年寒冷异常,也会有如此丰饶的土地吗?”
水落清羽知道玊玉的疑问,自然也不意外,从容回答:“那是姑射山,全北境唯一一处有神族灵力滋养的宝地,传说是上古神族曾降临人间,看到北境凄苦荒凉,于是便用灵力幻化了一处四季如春的宝地,辛夷花永不凋败。”
“所以,作为王子的你,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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