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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咱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慢慢得我都忘了这件事了。你今天不提起来,我还是记不住跟你说。”
玊玉疑惑得问:“但是,你们又是怎么结识的呢?”
玊玉温酒的瓷盏中水已消耗过半,负责给温酒的侍女准备加水,被玊玉挡开了。
“嗐!清羽君受伤以后是在我宫里救治的,你说我们怎么结识的。”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玊玉无以为报,今后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玊玉在所不辞!”
“公主言重了。”水落清羽喝下一杯茶。
若庸看着水落清羽和玊玉,会心一笑。玊玉心里原本就对若庸很愧疚,若庸本可以和其他皇子一样开府理事,治理一方水土,但自己和舅舅一直征战在外,父王将若庸当成了一个控制舅舅,进而控制兵事的棋子,一个棋子,谁会在乎他会不会被养废呢?
朝野上下,觊觎高位者众多,大多数皆是表面克己奉公、勤恳为民,私底下却拉帮结派、贪财敛物,肆意欺压百姓,其中以惠后为首的东宫一派更是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表现的淋漓尽致,偏偏父王有对这样谄媚的人青睐有加。无论如何都会导致一场血雨腥风的朝野内斗,百姓亦会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任由自己如何保家卫国,最后仍然是黄粱一梦。既然国家的根已然烂掉了,小人在位,贤士在野,国君亲小人远贤臣,那就让大将军发挥它应该发挥的作用吧。
“念念,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若庸见玊玉一直发呆,用手在她面前招了招。
玊玉的思绪一下被拉回来,赶紧回了回神:“哥哥,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准备?”若庸一头雾水。
玊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若庸寓意深长得笑了笑。
“……”若庸看到玊玉的反应,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儿,心有灵犀的兄妹,他一下猜到了玊玉说这个苦笑的寓意,若庸一把拉住玊玉的手肘,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贴在玊玉的耳边说道,“念念,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了!”
玊玉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坚定得给了若庸一个眼神,若庸明白了,玊玉这次是早有准备了。
“需要哥哥做什么?”
“你跑的快吗?”
“快,怎么了?”若庸问道。
“……”玊玉正想说什么,却被南越王给打断了。
“玉儿,你们兄妹二人在说什么悄悄话?”南越王在宝座上观察了老半天了,见玊玉与若庸在下面你来我往得耳语。
玊玉赶紧站起来回南越王的话:“回父王,我方才在跟兄长讨论神鹿。”
“哦?你们对神鹿也有见解?”南越王向前坐了些,好像有了点兴趣。殿内一时间安静下来,都瞧向玊玉这边。
“传说中神鹿鸣,沧海流,能为国家带来雨露滋润,不知今天是否有幸一见?”
“这有何难!天师!”南越王听到玊玉如此说,更有兴致了。
天师听到玊玉所问,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幸好早有准备:“回陛下,恕贫道术法不精,无法让神鹿开口。”
“嗯?”南越王脸上有些不悦。
“此神鹿乃是灵兽,道行千年有余,除非是它认定的主人让它开口,否则任凭谁都束手无策。”天师不紧不慢得解释道。出发前,他给神鹿下了一张乖觉咒,神鹿可任由他操控,无论是什么要求,其实只要神鹿力所能及的,天师都能完成,只是他需要神鹿发挥更大的价值。
天师的话音刚落,只见神鹿迈着轻盈的步子,昂首走到宝座下嗅了嗅,在众人以为神鹿将要走向南越王的时候,神鹿忽然调转方向,朝着若庸走去。神鹿不急不缓得来到若庸身边,吓得若庸赶紧站了起来。天师使劲掐诀却无济于事,若庸站起来在大殿内走来走去,想甩掉神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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