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玊玉转头看向若庸,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哥哥,你过得还好吧?”
“哥哥好着呢,倒是你,又瘦了不少。”若庸心疼得看着玊玉。
玊玉知道若庸只是在安慰她,若庸在宫里过得并不好,一无父王中意,二无母妃疼爱,整日受气,已然及冠,父王却没有让他开府的意思,将他受控于宫中,连宫人都敢克扣他的吃食,吃不饱穿不暖已是他的常态了,能让他感到安慰的是舅舅会不定时的给他送来保暖衣物和吃食,玊玉只要回宫,也会带他出去见识世面。
“念念,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哥哥的好友,西周二王子。”若庸向后让了一让,水落清羽跪坐在地上,露出半个身子。
“水落清羽。”北逾双手撑住胯部,转身点头,依旧说话淡淡的,也没有刻意强调他们认识。
玊玉点头微笑着回应。
“这是我胞妹,玊玉。”若庸笑着说道。
“张玊玉?”
“玊玉已是全名。”若庸解释道,“我妹妹是整个宗族最特别的那个,祖宗姓张,但父王觉得张姓与胞妹不相配,索性就弃姓取名,唤玊玉。”
“玊字倒有些特别。”水落清羽与若庸聊得热火朝天。
“玊是……”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父王觉得玊玉两个字比较简单,好养活,也好听,就这么取了。哥哥今日像是吃醉了酒,话这么多?”玊玉没等若庸说完,赶紧转移了话题。
“清羽君作证啊,我今日可滴酒未沾。”若庸赶忙辩解。
水落清羽回答:“我看不见,无法作证。”
玊玉被水落清羽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其实她只是希望若庸不要再说下去了而已,没想到水落清羽竟如此认真。
水落清羽第一次听见玊玉笑,簌簌的,和她前些日子精明算计的声音不同。
“西周与南越相距甚远,不知二王子与哥哥是如何结识的?”玊玉心中仍然存有疑虑。
“你还记得你七岁那年差点在宫里被杀吗?”若庸问道。
“七岁?”玊玉一下想起了什么,眼睛亮了起来,“记得,那是我第一次跟着舅舅上正宴,席间我跑出去玩,结果在宫里迷路了,走着走着,发现有个宫女浑身是血得在地上爬,吓得我腿软脚软,想叫又叫不出来,眼看刺客离我越来越近,结果从背后窜出来一个男孩,拉着我就跑,我的腿完全不听使唤得跟着他跑,我们跑了好久,他把我藏在暗格里才逃过一劫。”
“那你还记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玊玉仔细想想,摇了摇头:“太久了,记不清他的样子,但年龄应该与哥哥相仿。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若庸往后一靠,看向水落清羽。
玊玉顺着若庸的目光,惊愕得看向水落清羽,他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朝着自己的方向礼貌性得笑了笑。记忆中的那个牵着自己拼命奔跑的人好像突然有了身姿也有了容貌,大抵应该和他差不多,但他为何现在会看不见了呢?
“所以,是二王子救的我?”
“对呀!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凶险,他为了救你,自己去引开的刺客,肩上到现在还有一道当年留下的刀疤。”若庸滔滔不绝的说着。
玊玉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短短十年,三次危难之际,竟然都被同一人所救。三次救命之恩,若有一日需要以命抵命,也是说得过去的。
“若庸兄言重了,那日任凭是谁倒在地上,在下都会救的,肩上的伤也只是因为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公主不必放在心上。”水落清羽揣度出了玊玉心中所想,不愿让她心中有愧。
“哥哥,这件事情为何不早些告诉我?”玊玉有一点埋怨得看着若庸。
“以前你还小,差点被吓傻了,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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