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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经晚了!
“嗷呜!”
我一口咬上去,一脸满足。
既然什么都不让的话,那我还是趁热打铁再咬一口吧!
……
深夜。
一个喜欢思维反刍的好时间。
我还是不懂,如果二妈教我的那些舞是艳舞。
那么我给那些伪军们跳的又算是什么?
也是艳舞吗?
我究竟是在用舞蹈来表达我的恨?
还是在用我的恨来勾引人?
我无法再回忆我用那种几乎能杀人的目光给那些伪军们跳舞的情景。
一个小姑娘,用着恨得能杀人的目光跳艳舞。
那么,在其他人眼中,她的恨意绝对不是单纯的恨意,而是用来勾引人的欲拒还迎。
怪不得……
怪不得那些人即使对上我的目光也不会觉得半分不舒服,反倒还摇着手指头对我评头论足。
怪不得他们喜欢将酒坛摔到我脚下,看我赤足被碎瓷割得鲜血淋漓,却还用一种能将我扒得赤裸的目光调戏我。
我的恨不是恨,是调剂这暧昧气氛的一种情趣。
为什么?
难道二妈教我的是错的?
不,二妈不会错,爹爹也不会错。
是我的错。
我本就该随他们而去。
可是……我曾经的做的那些又算是什么呢?
二妈,爹爹,能不能告诉羲和啊?
羲和不明白。
我将自己困在被子里,抱着双膝瑟瑟良久,终挣扎而出,倚着床头,狠狠吐出一口浊气。
算了。
不重要了。
都不重要了。
我那时本就是任人鱼肉,就算反抗又有什么呢?
听其他人说,他们对待女子有着更恶劣、更卑鄙的手段。
虽然不得而知,但我确确实实因为我的身份而被“优待”了呢。
想到这些事,我不由得看向床头一直被我供奉着的地藏菩萨。
传说,地藏菩萨渡的是亡魂。
不知我爹、我二妈、我娘,以及我那不成器的夫婿在幽冥黄泉里过的尚好?
佛像前,青铜打造的香炉还空荡荡的。
我这才意识到,今天忘记上香了呢。
明明是每天早上都会做的事,今日却是得意过头了,怪不得会出现那档子乱事。
还请饶恕了我吧。
我下地,从成捆的香里抽出三支,划了火柴点上。
三个通红的点如豆蔻盛开般绽放在漆黑的夜里。
我吹灭火柴,又用手去扇灭香上的焰火。
一下,两下,三下。
不灭。
我有些心烦了。
一口浊气呼出,方才还作势的焰火霎时间熄灭,只剩下缕缕白烟昭示着它曾来过的迹象。
上香,后退,跪与蒲团,三叩首。
起身,合十,闭目,念诵经文。
在我爹和我二妈活着的时候,应该会有更繁杂讲究的礼仪,到我这儿时,已经零落了七七八八,只留得一个大体的流程。
亦或者,因为我不大信,所以流程也从简。
正如那句:“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若我信,祂便在。
若不信,祂便从未存在。
一切唯心造。
等到一切做完,我起身,看了那佛像许久,方记起它最初的作用,本不是用来跪拜的。
我轻轻将它旋开一段距离。
墙上,忽地移开一个门大小的黑洞。
冷气骤然扑面而来,饶是夏日,也有了几分冬的意味。
这是连接地下室的“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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