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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白色的沙发映衬下,显得暧昧重生。
人类俯趴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肌肤上。
她很着急,却又很青涩。似乎并不知道该怎么亲热,只能没有章法的叼住一块肉,用力又啃又咬,像是一只着急的小狗。
阎昭并没有感觉到痛。
他只觉得痒。
他感受着心口泛起的痒意,手掌缓缓放在身上的人类腰间。
他已经沉睡了1万多年。
即使在漫长而久远的1万多年前,他对这方面也不太了解。
该怎么做?
“……”
阎昭心生涟漪之时,突然听到自己脖颈间,传出一声着急的哭音:“我咬不破!”
阎昭:…?
什么咬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