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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见如心站在王猛身边,就像暖室里的花朵,风雨不催,心儿有些向往,回话道:“不知公子想怎么个喝法?”
王猛笑道:“当然是帮你消除一口怨气,你喝一杯酒。”
汉子回道:“我心中怨气冲天,可装酒的肚子却没那么大,怕是达不成交易。”
王猛说道:“那要不这样,我帮你消除心中怨气,你用酒水装满肚子。”
老者接话道:“这位公子,话可别说的这么满哦。他用酒水装满肚子容易,你帮他消除心中的怨气可就难了。”
王猛笑答道:“去浊扬清,有怨气就该消除,何来难与不难,再难也得做。”
“既然这样,公子,请入座。”老者说完,拉着汉子向酒桌走了过去。
王猛牵着如心,欢欢一笑,走了过去,同着两人坐好。
老者见店小二走来,顺口道:“小哥,打五斤上好的杏花酒来。”
小二一听,回话道:“闫老,你上次的酒账还没付呢,要不了这么多吧!”
如心接话道:“叫你拿酒,你磨叽什么,上次的酒账跟今天的一起付。”
小二见如心一身光鲜,言语有力,高兴地走了开去。
王猛端起老闫递过来的酒杯,向着两人敬了过去,温言道:“还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呢!”
老者答道:“我姓闫,单名一个宽字,他姓薛,名忠。”
王猛喝下杯中酒,说道:“小弟王猛,见过闫老,见过薛忠大哥。”
两人喝下杯中酒,对着王猛还之以礼。
王猛说道:“刚才听薛大哥言语,好像受了他人的鸟气,想要重新找个活法,不知能否相告,所谓何事来着?”
薛忠见王猛两眼清亮,未有一丝世俗之气,回话道:“隰州境内有一上天山,山里有一股山匪,都是些强人,隰州府军几次围剿,都失败告终。前些日子听说,上边好似要调来新的郡守大人,各州县的大老爷着急,定要清理掉那股山匪,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法子。十天前,把我提了去,我见硬来无望,便偷偷地进入大山,跟那股山匪一个接触,得知那些山匪都是些武艺高强的汉子,心地淳朴,只有几个头领对官府怨憎。几经游说,那股山匪答应归降,只要官府不再追究他们的过往。谁知回到郡守府,告知郡守大人,大人不但不说声好,反而说我对山匪示弱,有损朝廷威严,来了个以儆效尤。”
王猛听过,将薛忠看了一眼,见他嘴角边还留有血渍,一眼看过,定是受了委屈,暗藏愤愤不平之色。再将闫老望了一眼,见他满眼温善,眼中全是委曲求全所留下来的精华,好似看透了这世道,一副自得其乐的憨傻模样,令人惋惜、怜悯。
小二打来五斤上好的杏花酒,一个放下,走了开去。
王猛提起酒壶,给两人斟上,对着薛忠问道:“薛大哥,依你看,那些个山匪值得招安吗?”
薛忠端起酒杯,一口饮下,发言道:“什么山匪不山匪的,尽是些被官府跟天灾逼的没了生路的山民,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申,不甘于被官府欺压,走到了一起,来了个报团取暖。”
王猛道:“可他们这样一来,四处扰民,好了自己,害了别人。”
薛忠苦笑道:“他们上挨不着天,下连不着地,一些山野强人,为了活着,那有不害人的。”
王猛听过,温言道:“依你看,要是真心去招降他们,可有几成把握?”
薛忠苦笑道:“要是十天前,定是十成把握。现在晚了,一成都没有。”
王猛听过,疑问道:“怎么就只过十天,就变化这么大?”
薛忠道:“官府并不想实心招降他们,又想灭了他们,给自己的乌纱帽来个交待。为了逼他们出山,一举灭之,便找来了他们的亲人,以其为诱饵,逼他们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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