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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沈君山在塞外可谓是德高望重人人打心底佩服。
可是只有自己知道沈君山就是一个孬种懦夫。
沈君山一次醉酒之后居然误斩了一个村民,他害怕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化为乌有,居然将这件事赖在一个小兵头上。
那个小兵又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吗?平白无故遭受这种不公平的对待。
那小兵唯一做错的就是将这种小人当成一生值得追随之人,那天晚上邀功似的护送沈君山回帐篷,这才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沈君山清楚依照他目前在塞外的名声,所有人都会相信他的话,一个小兵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所以你爹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将我推了出去”军师看着沈抚的眉眼中有四五分与沈君山相似,喃喃道:“你难道就没有丝毫的羞愧吗?你凭什么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番下场!”
军师将火中燃烧的木头徒手取出,将熊熊燃烧着的木头对着沈抚的脸,几尽疯狂的怒吼道:“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十几年前的事情应该有一个了断了”
沈抚浑身没有力气,连反抗都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火一点点逼近自己。
他是一个疯子!
“沈君山,我恨你!”军师举起火把正准备朝沈抚的脸狠狠地插下,一只箭破开寒风正中他的胸膛。
“沈抚!”
蒋钰宴孤身举着一个弓箭,当他收到军师的书信是马不停蹄的便往峡谷之上赶来。
当他看见军师举着火把准备伤害沈抚时脑子中一片空白,沈抚绝对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谁都不能伤害她。
军师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木愣的转过头看着蒋钰宴,徒手将插入胸膛之中的箭拔出。
“没想到蒋小侯爷居然如此信守承诺”军师像是恢复清醒一般,自己让蒋钰宴一个人来峡谷之上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一个人就来了,这俩个人的情谊当真如此伉俪情深。
“放了沈抚,一切都与她无关,你要冲就冲我来”蒋钰宴此刻真的感受到恐惧,沈抚的身后就是悬崖底,如果军师一旦发疯起来必将伤害沈抚。
“无关?”军师反复回味着这个字,当年的他难道就与那场命案就有关了吗?“她既是沈君山的女儿就与这一切密不可分!现在的全部都怪沈君山!”
“要不是他的懦弱虚伪,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军师一把扯开上身的衣服,他的胸膛之上有一道狰狞的老伤疤,让人看着如此心惊肉跳。
当年他所经历的一切,他也要一寸一寸向沈家人讨回来。
“我为了活命在死人堆里躺了一个月,饿了就吃那些发烂发臭长满蛆的腐肉,我唯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然后在手刃沈君山以及沈府”军师面目狰狞恨不得这个时候就将这些人统统杀死,如此轻易的让他们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我爹一直很后悔当年所做出的事情,他回到京都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喝醉之后一直念叨着自己不是人”沈抚狠狠得掐住自己的肉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军师从未想放过她,早就在那手帕之上投了慢性毒,他的恨早已深入骨髓之中。
“沈家宗祠之中有一个叫陈海宽的人,我爹一直说他对不起这个人,因为他的自私自利让一个无辜的人顶罪”沈抚从前不明白爹为何如此懊悔,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我不奢求您会原谅我们,但是请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沈抚忍不住的抽搐着,眼中包含泪水看着蒋钰宴。
“沈家人净是满嘴谎言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军师一把拽起沈抚的头发,将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主要自己轻轻一动手沈君山的女儿必定身首异处。
没有这么简单,他不会让沈君山的女儿这么轻易的死去。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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