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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白天在黑市一直都没有说话。”
听到海溪尽提问，羽念还是不好意思回答，她吞吞吐吐地挤出了一句：“我没有拖累你吧……”
居然又是这个理由，海溪尽不清楚羽念为什么如此在意，他继续重复之前的话：“我实话实说你的确很麻烦，不过我已经答应你要给你自由，你已经是我目标的一环，我会保护你的。”
“你太奇怪了，温柔得很奇怪，厉害得也很奇怪，我以前没有想过这样的人会存在。”
海溪尽换了个说法说：“虽然大部分都认为我是恶魔，但有你这样知道真相的人，我觉得已经够了，太多人知道真相也并不是好事。”
羽念看向海溪尽，虽然黑夜中什么也看不清：“也就是我是你的见证者？”
“那是什么？不过你既然这么认为，还算不错。”
海溪尽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却又懂很多东西，而且默默无闻帮助很多人，符合这样的人设，羽念心中只有一个——英雄。羽念脑洞大开，她说：“我知道了，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么我要向你学习，你就是我的老师，以后我就叫你老师了！”
海溪尽面带微笑调侃：“你的伪装身份是奴隶，老师这样的称呼倒是挺迷惑人的。”
“迷糊人不也是挺好的吗？”羽念倒是被海溪尽迷惑了，“我们不是需要这个吗？”
海溪尽微笑瞬间消失，一下严肃下来，他说：“虽然学习我并不明智，但是如果你能学习到有用的知识，并能自己保护自己，你就比绝大部分人厉害了。”
海溪尽又没有回答羽念的问题，但羽念已经习惯，她点头嗯了一声，随后这个晚上就在赶路中度过，又是一个平安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