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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不说这些不开心的,”阳台冷,乔楚凌将人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端起床头柜上的醒酒汤柔声说道,“先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喝完舒服点。”
“我不喝,”崔晓雾将乔楚凌手里的碗推开,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妮妮,其实有件事我骗了你,去年过年我根本就没回舅舅家,我舅妈说的对,我就是扫把星,我把妈妈和姥姥都克死了,其实我根本没有家,我根本没有家。”
乔楚凌心疼的看着怀里的人,这正是他了解的崔晓雾,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崔晓雾,也许只有醉酒以后,她才敢把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显露出来吧。
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乔楚凌轻轻地抽出胳膊,将人放平又盖好被子,才悄悄地关灯出去。
早晨的阳光穿过窗户透进来,正好打在崔晓雾的脸上,暖暖的,她不禁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才习惯性的去摸床头柜的手机,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摸到,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想确定一下手机的正确位置。可是眼前的床头柜好像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台灯也不是自己喜欢的白色,低头又看了看枕头和被子,全都是灰色的,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家,吓得她连忙坐起来。
酒精的后劲确实很大,起得太猛,头也跟着疼起来,边揉太阳穴边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熟悉的布局设计,确定这是在乔楚凌家才稍稍安心一些,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从她开始喝第一杯的时候,就开始了第二杯,第三杯,到最后她都数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至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回来后发生了什么就更想不起来了。
突然她猛的睁开眼睛,瞳孔无限放大,眼睛慢慢往下瞟,果然,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这信息量太大,第一次上手术台都没这么害怕过,不由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上似乎并没有异样,应该是没有发生过什么。
强行镇定着拿起旁边的衣服,边穿边思索着:乔总看着一表人才,为人正直,乐于助人,乐善好施,应该不会趁人之危,可如果是这样,那她的衣服是怎么脱的?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这酒精真不是好东西,万一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这可怎么收场?只觉得现在更头疼了,犹豫着往门口走。
“早,你醒了?”乔楚凌抬手刚要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没想到这么快见到他,崔晓雾握紧门把手,尴尬的有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睡得还好吗?”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以为她酒劲还没过去,关切地问道,“头还晕吗?我做了早饭,你是先吃还是再睡一会儿。”
该来的总得来,该面对的总得面对,崔晓雾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握紧拳头问道:“昨天晚上我们,我们,有没有?”哎呀!这种事她实在是问不出口。
看着她一脸担忧和尴尬的样子,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说道:“放心吧,昨天晚上我睡的楚易房间。”
听到这个结果,崔晓雾的眼睛瞬间就有了光芒,抬头看着乔楚凌说:“真的?”
“真的,”乔楚凌点头再次给出肯定的答案。
“太好了!”说着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探究性的看着乔楚凌问道,“那你昨天晚上出去之前,我是穿着衣服的对吗?”
“是的。”
崔晓雾慢慢低下头,转身往床边走,拉过被子边找拉锁边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碰酒精了,虽然清白是保住了,可她却在别人的床上裸睡,这说出去还以为自己是多随便的女人呢,天啊,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