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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乔楚凌已经开车走了,气的她直跺脚,从进门到现在,就没见他正眼瞧过自己,现在急匆匆的又不知道去哪了。
崔晓雾给自己包了一盘饺子,虽然样子并不好看,但也算一顿年夜饭,又简单炒了一盘菜花和豆角,坐在餐桌前,边看电视边吃。窗外,天渐渐暗下来,到处都是灯火通明,张灯结彩,楼下时不时传来放鞭炮的声音,年味十足。虽然今年过年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她还是穿上了新买的衣服,紧身的鲨鱼裤将她的腿型勾勒的更加完美,红色高领毛衣,高扎的丸子头,红色的耳钉,整个穿搭又精神又喜气。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平静,有些不解,这么晚了谁会敲自己的门呢?警惕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确认来人后竟是十分惊讶,不过还是开了门。
“晓雾,我们来看你了,”说话的正是崔晓雾的舅舅崔国良。
“你们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崔国良的出现着实吓了她一跳,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崔国良将肩膀上的行李放下来,看着崔晓雾说:“是周诚告诉我的。”
“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走,”说着就要关门。
崔国良连忙伸手拦住:“别关别关,这大过年的,我们大老远来看你,把我们关在门外让人知道笑话。”
“是啊,”崔国良的妻子沈慧娟附和道,“先让我们进去暖和暖和吧。”
“就是,姐,我们找了三个小时才找到这儿,脚都冻僵了,”一个染着满头黄发的青年一边搓着手一边说,这是她的弟弟崔宁。
崔晓雾看了看三个人,满脸通红,确定是被冻得,想起窗外的大雪,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不忍心就将人让了进来。
得到进门许可,三个人脸上都面露喜色,终于可以暖和一下了。
“等等,你这腿怎么了?”崔晓雾拉过弟弟崔宁问道。
不问还好,这一问崔宁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一瘸一拐的转过身看着崔晓雾,豆大的眼泪不停从眼眶里掉出来,声音哽咽地说:“姐,你得救救我,我不想坐牢,你一定得救我,”男孩越说越激动,越说哭的也越厉害。
“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她就知道,这家人没有事儿绝对不会找自己的,这都牵扯到坐牢了,看来这次的祸不小。
“哎,晓雾啊,舅舅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崔国良说着也抬手擦了擦早就湿润的眼眶。
看着面前老泪纵横的男人,想当初卖祖宅的时候多么趾高气昂,现在看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声音也沙哑了。
“那么啰嗦干什么?我来说,”沈慧娟看了一眼儿子,伸出手指着他骂道,“还不是这个不争气的狗东西,没事儿学人家偷东西,你倒是练的精啊,敢去县长家偷,结果怎么样?自己摔断腿不说,还被人家儿子当场抓住,抓住就抓住吧,你动什么刀,现在人还在医院昏迷不醒,那县长是好惹的?放下狠话说要么赔钱,要么就送派出所。”
“我没想真捅他,可是他抓着我不放,我一着急就失手了,姐,你可一定得救我啊姐。”
这事儿听的崔晓雾直皱眉头,一家子爸爸欺软怕硬,喜欢坑蒙拐骗,妈妈偷女干耍滑,爱嚼舌根,儿子更是不学无术,整天不是偷就是抢,她早知道这天迟早会来,迟早捅个大窟窿,什么昏迷不醒,估计是为了要钱,毕竟是亲儿子,要真的被重伤能不第一时间报警嘛!
听着他们的哭声争吵声,崔晓雾越发心烦,没带好气地看着他们说:“直接送派出所好了,你们自己惹的祸自己担,找我有什么用。”
“你这叫什么话,这是当姐应该说的话吗?”事到如今,沈慧娟说话还是那么不好听,“你知道送派出所会关多少年吗?15年啊!你弟弟这辈子就完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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