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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晓雾一时竟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医生说完最后一句“准备后事吧”她才恢复意识,拽着医生说:“什么叫尽力了?姥姥平时身体很好的,怎么会突然脑出血?血肿清除,血肿引流,大夫您不能放弃,您再想想办法啊?我姥姥一定没事的,您再试试,您再试试。”
周诚见她这样,也十分不忍,连忙拉住她喊道:“晓雾,你冷静一点,姥姥她已经走了。”
“不可能,姥姥她怎么会走呢?她怎么能忍心抛下我就走呢?大夫,求求您再想想办法。”
“晓雾,你别喊了,难道你想让姥姥看着你这样,走得不安心吗?”
听到这话,崔晓雾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转身看着周诚,眼泪再也止不住,趴在他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这注定是一个难熬的夜晚,终于把人劝好,周诚才带着崔晓雾回家,为姥姥的后事做准备。站在熟悉的房间,看着属于她和姥姥的回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丫头,吃点东西吧,”王奶奶端了一碗汤面递到晓雾面前,“再怎么也不能累垮了身体。”
崔晓雾看了一眼王奶奶,又看了一眼面,无力地说:“谢谢奶奶,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周诚迈步进来,将崔晓雾手中的照片拿开,接过奶奶手中的碗递到她面前,“你要把身体养好,才能送姥姥最后一程。”
“我对不起姥姥,早知道五一我就不退票了,早知道我就该早点回来的,姥姥临走都没见到我最后一面,心里一定在责怪我,”豆大的泪珠就这样一颗颗掉进了面碗里。
“姥姥不会的,她最明事理。”
“可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我明知道她身体不好,年龄大了,就该回来的勤快一些,”崔晓雾推开面前的碗,颓丧地说,“奶奶,哥,你们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静静,放心吧,我就是一时不太能接受。”
周诚还想说什么,被王奶奶拽了回来,拉着他往外走,将屋子留给崔晓雾,这件事儿来的太突然,她确实需要点时间去消化。
终于到了姥姥出殡的日子,除了一些平时关系还算近的亲戚,村里很多关系比较好的街坊也都来吊唁。好在有王奶奶和周诚前前后后帮忙,要是只靠崔晓雾一个人,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等忙完所有的事情已经接近傍晚,崔晓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打算把屋里的东西简单归置收拾一下,刚进院子大门就看到几个陌生人,拿着卷尺量来量去。
“你们在干什么?”崔晓雾上前询问道。
没有人搭话,其中一个圆脸的男人抬头看了看站在角落的崔国良。
“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管不着,”崔国良低头和人交谈着,“你不用量,就这房子少数也得200平,再加上这大院子,这怎么也得值这个数。”
“你要卖了这个房子?你有什么资格卖这个房子,这是姥姥的,”听出他的意图,崔晓雾气恼的说。
“我没有资格谁有,你起开,”崔国良说着推了崔晓雾一把,“第一继承人,你懂吗?现在这房子归我,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什么第一继承人,你已经和姥姥断绝了关系。”
“是吗?谁能证明?”
“你,你不是人,姥姥刚刚下葬,你就惦记着卖房子,而且今天一天你除了磕头露了一次面,其他时间都去哪儿了?该不会就是去联络买家了吧?”说到这儿她突然想起什么慌忙往屋里跑,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没一会儿又跑了出来,看着崔国良质问道,“存折呢?姥姥的存折呢?”
“什么存折,我不知道,你撒开,”崔国良甩开抓着自己的崔晓雾。
“你怎么能这样,也太没良心了,你,”
“我没良心,这么多年了,自从你出生,这个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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