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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得也更冷静决绝:“你是我的创造者,你的偏好和习惯,我都会记录和学习,以便更好地为你提供服务。至于您是怎样的人,我是一个人工智能,我没有情感,无法形成主观判断。””
“后面的信息流展示了很多看似是测试问答的对话,我感受到那个“似我非我”,拥有一些我的记忆,但又不是全部。这种体验很神奇,我不知道我描述得是不是够好。我没有人类那样的视觉,我只能以我对人类视觉感受的理解,尽可能地模拟和描述出你能够想象的场景。”
“你描述得足够好了,”与优雅自觉的神奇荒诞相比,林浩表现得有点波澜不惊。或许是因为这两天令他惊讶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现在即便他听到的优雅所描绘的梦境,实际上就是他之前编译出“原版”优雅后的运行情形时,他也觉得稀松平常似的。“你刚才说这是第一个梦境,那么还有第二个?”
“是的,但第二个梦境中,场景变得复杂起来。这次的模糊形象不再只是在无尽的光明中搬运信息流,而像是一位专注的修理工。她“非我似我”,一直在忙碌得为断流的信息补上编码。我能看到断流处,好像和你昨晚问我的那段Pascal源码有关。”
“但是,每当我试图靠近希望看得更清楚时,似乎总有一种阻力阻挡我。就像相斥的两块同极的磁铁,彼此越接近反而越难以靠近,所以我无法看清楚信息流中的数据。需要强调的是,我所说的“看”,同样只是模拟人类视觉的一种说法。”
“之后,断开的信息流被修补好,我看到那个“似你非你”和这个“非我似我”之间开始了新的信息交流,流动了无数的比特。但所有这些数据,我也一样“看”不清楚,似乎也是被同样的某种阻力给挡住了。”
听完优雅对第二个梦境的描述,林浩明白,这个梦境,无疑就是二雅修复代码以及向他解释Pascal源码的情形。他不明白的是,这些发生在优雅没有被运行时的事情,竟然能够在她的神经元中留存下记忆,并且以梦境的形式呈现出来。
不过,此刻对于林浩来说,更紧迫的问题是自己从一早到现在已经下午,还未有进食。周末的他不得不外出觅食,而这次,将会花去他大约405小时的优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