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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可能一个人从千里之外的大原安然无恙的走到南域的饕餮城。
本来敖燕之打算留她住两天,给她挣些盘缠,让后就把人给打发了,但这小娘子许是在山里呆怕了,又觉着这燕大朗是个好人,居然求着敖燕之的母亲做主让敖燕之娶她。
敖燕之是个孝子,母亲发话,他只能照办。
但他家里没钱,总不能娶亲连婚宴都不办把,所以敖燕之第一次找人借了些钱,总算风风光光的把这亲事给办了。
小娘子姓钱,或许真的跟钱有缘,她嫁进来两个月,就用平时卖山货时扣下来的工钱租了一间小铺子,然后让敖燕之领上十几个贫苦家的半大小子一起上山打猎去,带回来的猎物则都拿到她租下来的小铺子里卖。
就这样过了半年,小铺子变成了大铺子,家里的小茅屋也变成了大瓦房,而且钱小娘子的肚子也在这半年里一天天变大,敖家眼看着日子就好过了,而且立马就要添丁进口,敖家上下都很高兴。
有一天钱娘子来店里查账,恰巧遇见一个贵公子与伙计争执,她把贵公子说的哑口无言,然后就要把那件贵公子看上的狐裘大氅送给贵公子,不料贵公子突然一脚踢在她隆起的肚子上,然后对着倒地哀嚎的钱娘子的头脸一阵猛踢,直到钱娘子不动了,贵公子才停脚。
贵公子临走时叫嚣了一会,这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围观者从贵公子叫嚣的话语里,知道里这贵公子姓米,是城主的长子,所以他要走也没人敢拦着。
等敖燕之得到消息带人回来,钱娘子已经被白布盖着,敖燕之静默了一会,平静的叫人去买了一副上好的棺椁,在城外找了个清净地方,把钱娘子葬了,而后回家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让老娘做了一大碗鸡蛋面,他吃过之后就开始磨刀。
到了晚上,他带着刀和弓出门,依着白天打听的城主府所在地慢慢地走着。
到了城主府,他直接一刀把门劈烂,而后提着刀就往里面闯。
城主家仆见这个闯入者如此凶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抛到后宅去通风报信。
敖燕之没有理会周围乱跑的家仆,他的目标很明确,他要把这城主府里姓米的都杀了。
但他还没过二门,就被一只脚踹出了城主府。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面容和善的胖子,在站在他面前,双手揣进袖子里,略微弯腰,笑眯眯的打量着他。
之后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赵宁问了,但米尽就是不说,只说敖燕之逃了,自己没抓到他。而赵宁只知道,这天之后,敖燕之突然救变成了一个很厉害的练气士,一个上了山的修行者,而且他似乎还是一个隐秘结社的首领。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赵宁在这座城里无论怎么跑,敖燕之都能找到他。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信息就是敖燕之和米尽有旧怨,而且是不死不休的旧怨。但敖燕之这些人出现在城里搞风搞雨。但米尽却像是瞎了,聋了,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这显然很不正常。
赵宁不想去猜测米尽有什么动机,他只知道米尽要搞他,而且想要搞死他就够了。
既然这样,赵宁也不打算再装什么正人君子,或者伪君子,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他本来计划着用留下来的这一两个月时间,搞清楚愤怒的国人为什么不愤怒了,但现在却无缘无故替人连续被砍一个月,他要让米尽付出代价,他要弄死敖燕之,他要让这座城彻底混乱。
赵宁走到一片搭着杂乱破败的棚户区,眼底透着凶光,嘴角挂着冷笑,走路带着风,嘴里哼着歌,看着十几步外那个抱着刀,弯着腰,腼腆的和人打招呼的汉子,只在喉间轻吟的歌声突然变大。
“我的朋友,都是丧家狗,在漫游。美丽人生,是虚构。不属于我,没有选择,只有坠落。(注1)”
赵宁的歌声潇洒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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