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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踱着步子走出了病房,女军医的最后一句话还回荡在我的脑中,“不幸中的万幸是,你这个症状是不定时的,其实已经比完全全身瘫痪或者半身不遂要好得多了,至少还能动,不过随时都有可能全身僵硬48秒罢了。”
门口坐着等我的是一位熟识的步枪兵,见我醒了,先将我的一侧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然后带着我走出了医院。
“寒露,你怎么样,好些了吗?”他见我恍恍惚惚的,小心地问道。
我慢慢点了点头,“是的,我没事了。”我回答道。
“那就好,”这家伙说着,将一份任务报告书递给了我,“下午咱俩要出任务了,张言河分到另外一组了,托我照顾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