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一路往楼梯上挪去。
别业主人,那个矮小清癯的中年人,在打手之后出现在二楼。他眯起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看向那十个女人,嗤笑道:“不自量力!”
他身子骤然凌空,鬼影一般迫近,右手成爪,转瞬便来到女人们身边。旁边两人见状都抬手相护,只是没来得及,眼睁睁看着他的右手刷拉穿透一人面门,红白浆迸溅。其他九人齐齐发出一声悲鸣,含泪拔刀摆阵往他身上招呼,却是被他以一敌九毫不费力挡住。
灵压对冲之下,九人齐齐吐血,支持不住,往后倒去,立时又有两人被侍卫尖刀捅穿身体。这时,三楼原本紧闭的厢房忽然被破开,两个身穿布衣的人满身是血地杀出,从三楼一跃而下,飞身落在楼梯上,齐齐攻向他的面门,将姑娘们拦在身后。
他看见那两人的身法,倒是讶异了一瞬,“谢家军?”
“好眼力啊,杨公!”随着一个被拖长了的声音从天而降,金溪别业奢华的屋顶被整个掀开,十个士兵抓着绳索一同滑下,当中的人锦衣玉袍,手中一柄御赐折扇,正是遂宁侯谢幼清。
“原来,遂宁侯也想做这米粮生意哇!”他口中的杨公飞身而起,凌空接住他的折扇,感受到他微微的吃力,不免笑道,“生意嘛,何必弄得血次呼啦的,你说呢?”
谢幼清虽自知不是他对手,手上力道却分毫不让,挑眉道:“恐怕杨公要失望了?”
“小鬼,你不是我对手!”杨公冷笑,“我成名的时候,你还穿尿布呢。”
随他而来的那几个士兵,已经掩护着先前的姑娘们,与楼内的打手交起手来。别业的大门被冲开,穿着各色衣服的人举着火把拎着兵器冲进来,楼内的客人们或掏出自己的武器,或让侍卫们拔出刀剑,各方战作一团。
谢幼清已经跟杨公过了几十招,知他所言非虚。他额头沁出冷汗,脸上却还是一片嬉笑:“我打不过你,没什么好丢人的嘛。”他手中折扇一变,扇骨化作铁剑,直直刺向杨公身后空门,杨公面色一变,闪身躲避,又见他赤手空拳,抓住机会也攻他空门。
二人从空中打到二楼三楼,又从掀开的屋顶跃出,在绵延的屋檐廊道上打。
此时别业内,各幢楼内都充斥着喊杀声和哭叫声。各方都有人倒下,但死的最多的,还是那些在此侍奉人的姑娘和小厮。廊道间和庭院里,躺满了尸体,雨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淌成河。
雨幕朦胧,浇得两人湿透。
谢幼清支撑了这许久,终于忍不住口吐鲜血。他躲了一掌,大吼道:“张延之!***死哪儿去了,还不快来!”
杨公心中一惊,镇北侯也来了?却见他喊了半天也无人应答,不免嗤笑:“镇北侯?他身陷王福山案,只怕是自身难保咯!”
谢幼清真是有苦难言,只觉得心肺都扯着痛,一边打一边在心里骂玄天承。
这时杨公听得一声尖锐哨响,心头猛地一跳。这不是自己家的信号,而且他才意识到,南郊山中的兵马,这时本该已经到别业外的。
心神恍惚间,后背忽然有劲风袭来。他一个激灵,反应极快闪身躲避,回头便见一黑衣男子负手而立。杨公只在***前远远见过镇北侯一次,甫一照面自是没认出来,却仍被他周身的肃杀之气惊到。
但他自诩修为高深,并不胆怯,电光火石变了招,打算先取走谢幼清性命,再转头对付来人。怎料那黑衣人行动比他还快,虽远先至,一把拉走了谢幼清,叫他扑了个空。
“娘的,可算来了。”谢幼清骂了一句,“老子差点交代了。”
玄天承一把推开他,腾出手来迎战,一面道:“谁跟我信誓旦旦说能拖一炷香?谢希玉,你这功力荒废了啊。”
杨公这才意识到来人便是镇北侯,不由起了兴致。早听闻这镇北侯修为在同龄人中一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