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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贺知义伸了一个懒腰,拉伸一下。
放空大脑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又忽然想起了花尚珉。不过是又相处了三两个小时罢了,贺知义对他的性格似乎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个人,好像没底线。他中肯地评价。
他活了二十年,像这样看不到下线的,善良单纯的人,他大抵只见到过花尚珉一个。
在惊奇“居然还有怎么单纯的人”的同时,他又不禁想到,像花尚珉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大概要得益于颜悯笙,而颜悯笙似乎又和花尚珉善良到这种地步没有他能看得出的关系。
难道是他带着有色眼镜,过度贬低颜悯笙了吗?
花尚珉爱花草,爱到了连走过草坪都要小心翼翼地调整落脚点,还蹙着眉问贺知义难道没听到植物的尖叫吗?
这让一贯毫无负罪感地在草坪上大摇大摆走过的贺知义极其不好意思,只好收敛点,去选择那些草少或枯草多的地方落脚。
难道颜悯笙本质上也是种类型的吗?
这个念头才产生不久,就立刻被贺知义掐灭。他暗想,要真是那样,也太恐怖了……
“花尚珉,你喜欢猫吗。”看到对方奇怪的时候,他哈哈几声掩饰过去:“你不喜欢啊,哈哈哈,我也不喜欢。”
“那只猫,要不要去买点吃的喂一下?”
花尚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向那只小猫,小小的一团,蜷缩在那块石头边。他的脸上露出怜惜的神色,沉闷良久,把地点报了上去。
“不是不喜欢猫,是不能喜欢流浪猫。”花尚珉的眼里含着悲哀:“除非你有带它回去的想法,不然你的好意只会伤害到草木,鸟类。”
“你不觉得,猫有灵性吗……”
“万物有灵,岂止猫,而且,这是城市的规定。”花尚珉把注意力转移开:“与其在这里和我提什么“万物有灵”,倒不如去祈祷一下将它带走的人们中有一个突然心软,愿意把它带回去养着。”
......
花尚珉很特别,这并非是指对他对贺知义很特别,而是对他存在的本身来说,很特别。
贺知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默默回忆花尚珉的言行举动,就像是......被洗脑的。
这个荒唐的形容词突然产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贺知义被自己的形容吓了一跳,却没急着否定,不可否认,这个形容太贴切了。
他的哥哥好歹也是总管理,自己也认识一些高职位的人,更别说自己也经历过一样的学习,甚至他学得比花尚珉更久。他认识的人中或许也有比花尚珉懂得更多的人,可却没有一个像他那样的。
只是,正常人......根本就不会是那样的状态,像是把这座命名地像城市一样的国家所列的上万条规矩融入自己的生活一样。
哪怕再怎么细微到,提出这个法律规定的人都不一定记得自己是否真的提出过的这种程度,他也是张口就来。
当花尚珉将那一串串偏门生疏的条规列出来的时候,贺知义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何表情。
在此之前,他最先想到的就是:
这样的人,去犯罪的概率有多大?
要么百分之百,要么百分之零。
若花尚珉属于那百分之百,那他应该很清楚自己犯罪后该怎么逃跑,或者怎么宣告自己无罪,而不是直接自曝,被高职的哥哥领回去。如果这算是计划,那其中的亏损和不确定性也太多了,完全就是靠运气得到结果。
身为能一个背下万条条规的人,会有这么傻吗,这不就是刻板印象中所形容的“文科生”吗?话说花尚珉是文科生吗?文科生又不是没脑子,还是说,是贺知义我眼光太过狭隘,花尚珉做的这些牺牲都是为了能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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