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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能顶着法术冒死冲锋,是因为恐惧而成立的。冲杀上去未必会死,但是临阵脱逃却一定会被逼疯。而联军的参谋与指挥官也是以此作为基础,制定的作战计划。他们本来已经预估了战损比例导致士气可能出现崩溃的极限,但是实际情况是这个比例比他们预估的要高出不少。
甚至如今这种冒着法术攻击的情况下,军队依旧可以发动冲锋。虽然对于参谋们来说这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很多作战计划可以进行更有利的部署,但是这样的部队也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士兵在极限的恐惧下可能会陷入疯狂或者精神崩溃。
面对着面前飞射而来的,超出了自身认知的超自然攻击,精神上承受着碎魂液的压力,再加上这种随时可能丧命的境地,士兵的精神被绷紧到了极限。
当这些士兵冲进神圣军团的阵列当中之后,由于双方实力的差距,在刚刚一个照面的情况下,大量装备和素质偏弱势的联军士兵,就被力量和甲胄更上一层的骑士们砍翻了。鲜血喷洒,断肢横飞,联军士兵的士气很快就跌倒了谷底。
这时候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转阴,随后一场大雨转瞬而来。狂风骤雨的吹打加上可怖强大的敌人,联军士兵又不能转身后退,于是这些士兵在前进是死,后退也是死的逼迫下彻底陷入了癫狂。他们或者大哭大笑,疯了一般四处劈砍,完全不顾砍杀的到底是敌人还是友军。他们憎恨着,满含怨毒的仇视着目中所能看到的一切活物。他们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就必须去死?凭什么别人可以活着?凭什么?凭什么?
于是这种极致的怨恨与不甘将理智彻底压垮,他们甚至都已经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或者去计较什么利害得失。他们现在只有毁灭一切的欲望和疯狂。而这股集体的毁灭意念和绝望无意间召唤到了某种存在的注意。那是一种无形而沉重的,亘古且晦涩的某种意志,祂无形无质,但是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万物都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但是这种感觉又仅仅存在于人们的感觉之中,世界仿佛并未真的有什么改变。
虽然如此,远在森林深处的伊瑞斯却瞬间感觉全身一颤,一股强烈的战栗感瞬间犹如一盆冰水淋头一般,从脚尖电到发梢。她在大阵之中瞬间望向出事的地点,惊慌不定的思考着究竟是什么出了问题。只是此时此刻汇聚在这篇地区的数以十万计的两军之中,却只有她这名祭师感受到了那股意志的惊鸿一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却明白那是一个远超寻常的力量的强大神主。所谓神主就是仪式所要指名的对象。这个神主理论上可以是任何超凡存在,但是越强大的仪式,就需要越强大的神主。成为祭祀的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开心眼,只是心眼开通需要和实力匹配,越是强大的神主就越是需要小心应对。没有实力但是却狂妄的召唤对方的力量,那就好像是用木铲去妄图改变岩浆之河的流向,只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对于那些真正强大的存在来说,弱小者用他们那脆弱的心眼哪怕只是无意间看了一眼都会让他们形神俱灭。所以祭师需要敏锐的直觉,来判断哪些是超出他们所能够触碰的神秘,从而保住自己的小命。
此时此刻,伊瑞斯能够明确的断定,出现在前线黄金森林外围的绝对不是自己可以去窥视的存在,而且幸运的是那个存在的意志也仅仅只是停留了短短的一瞬就消失了。或许这里的存在还激不起对方的兴趣吧。
[你被古老者投下的一丝意志短暂的注视了。]
这一条提示瞬间出现在了三名执行者眼前。韩穆和诺斯克都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状态,但是伊瑞斯却瞬间感觉如坠冰窟的感觉。虽然她也不知道古老者是什么,但是被强大神秘存在注视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她这种祭师。要知道依靠仪式和祭祀作为手段的祭师很多时候要和神主不明的传承打交道,谁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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