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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自己这样的士绅的确是最大的毒害啊!
汤庆宾收拾完之后便出城,这一路遇到的百姓,皆跟着以往那样不一样,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不一样。
百姓们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不同于他所熟悉的颓废和无望。穿过城市街巷,汤庆宾的心情愈发沉重,他难以理解眼前所见。
即便有些人依然贫困,衣衫褴褛,但他们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生机和希望。
这种变化,让汤庆宾感到困扰,难以释怀。他开始质疑,难道这些年一直坚持的儒学真的只是一场欺骗吗?
两天后,大年初十,汤庆宾踏入了安岳县。
初入县城内,发现跟之前区别也不大,不像这一路而来的其他城池,比如简州、乐至这一些地方。
那一些地方生机勃勃一些,每个百姓眼神都充满了斗志。安岳县,虽然也是如此,但还是少了很多韵味。
太平军的负责人称之为人手不够,太平军的政策尚未完全落实到这里,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恢复。
汤庆宾心中的熟悉感伴随着踏入这片土地,像是回到了曾经的岁月。他穿越街巷,寻访过去的记忆,发现一些好友因为欺压百姓被太平军抄家,甚至有的人被发配到重庆进行挖矿。
刹那间,愤怒涌上心头。胡子都炸毛了的他,急匆匆地赶往太平军的负责人处,欲得知究竟。
太平军的负责人淡然一笑,一语将他怼回。在太平军的眼中,恶霸劣绅向来不是留手的对象,留下性命去赎罪已经算是宽大处理了,对于那些罪恶深重的恶霸,早已被千刀万剐,以泄民愤。
汤庆宾颓废地走回家,回到门前,他发现家中没有太大的变化,却略显冷清。这片土地似乎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许多变故。
就在这时,一位仆从高声叫喊:“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汤庆宾的妻子和儿子汤东宁闻讯匆匆跑出屋外。
妻子眼中含着泪水,低声自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一个多月也不知多担心,天天都茶不思饭不想的。
汤东宁激动地冲上前,一把抱住了父亲,满脸的喜悦:“父亲,太平军没有难为你吧!”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父亲平安归来的欢喜。
汤庆宾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未受到太平军的刁难。妻子接着说:“安全回来就好,别的别管了。”
“走,先回去再说,都挡在院中像怎么一回事!”汤庆宾带领着家人走进自己的院落,但心头的困惑却仍未散去。院中的家人和仆人们看到主人回来,也都纷纷过来迎接,场面热闹非凡。
在回到屋内,汤庆宾端坐在椅子上,沉思着眉头紧锁。
汤庆宾对着汤东宁问道:“家中如何了!为何感觉那么冷清。”说完,他的目光扫视着家中,带着一丝不解。
汤东宁苦笑了一下,道:“父亲,太平军对我们还算不错,保留了我们的财产,我也主动资助了一些,但他们收回了土地,如今只有百亩仍属于咱家。”
顿了顿,随后又说道:“至于父亲,觉得冷清了不少,那是因为仆从都遣散了,只有一部分感恩咱家,就留下来了,太平军也同意了,不过他们不是下人,只是家仆,需要支付钱粮的。”
汤庆宾点点头,对着汤东宁的表现也很是满意,这处理倒是妥当,赞许道:
“大郎做的不错,万事小心是不错的。至于这土地,我也一路了解一番,有百亩就百亩,别跟着太平军作对,其他士绅也是如此,不是针对咱家。”
“关于家中的财产,咱们在安岳的财力算是颇为雄厚的,足以支撑几代人。而且,我们还有店铺。我发现太平军对于商业颇为支持,除了正常的税务外,似乎不需要上下打点。或许,这是我们发展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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