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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昆仑想了想，摇头道：</p>
“石非直即便对某个部下有意见、有看法，也不会轻易说出来。</p>
但从他的决定里，我们可以猜测到。</p>
李干亮工作认真负责，很有担当。</p>
我在班子会上提出过，让他负责信息中心的全面工作。</p>
提拔的事再做讨论。</p>
石非直说他没独当一面的工作能力。</p>
班子成员见状不敢再举手表决。</p>
石非直的一句话，就把李干亮给否了。</p>
其实，大家都看在眼里。</p>
李干亮不是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是他不会讨好石非直，不会拍石非直的马屁。”</p>
杨鸣若有所思道：</p>
“李干亮干着主任的活，却享受副主任待遇。</p>
他有什么反应？”</p>
王昆仑想了想，皱着眉头道：</p>
“他被石非直否了之后，来找我过。</p>
说谢谢我帮他说话，说他会更加努力，提高自己的工作能力。</p>
总之，除了对我的感激之情外，就是下决心把工作做好。</p>
我当时还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找石非直，表明自己能独当一面的态度。</p>
后来不知道他去了没有。</p>
可不管他去不去，他副主任干主任的活一直没有变。”</p>
杨鸣微微点头。</p>
“我得找个机会跟他聊聊。”</p>
王昆仑怔怔地看着杨鸣。</p>
“杨主任，你怀疑他跟石非直有事情？”</p>
杨鸣点了点头。</p>
“对，肯定有事情！而且事情不小呢。”</p>
王昆仑点头。</p>
“杨主任，你从哪里看出有事情？</p>
李干亮性格比较内向，平时也不善言辞。</p>
想从他的话里捕捉到蛛丝马迹很难。”</p>
杨鸣直接道：</p>
“不要捕捉，我直接找他聊，主奔主题！”</p>
王昆仑道：</p>
“好啊，让他到调查组办公室。”</p>
杨鸣摆了摆手。</p>
“让他到调查组办公室，他可能会紧张，还是我到他办公室去吧！”</p>
王昆仑道：</p>
“杨主任，要不要我跟你一块儿去？”</p>
杨鸣想了想。</p>
“你去也好，毕竟你是他信任的人。”</p>
王昆仑道：</p>
“现在去吗？”</p>
杨鸣站了起来。</p>
“对，就现在！”</p>
于是，两个人出了办公室。</p>
杨鸣抬头看了看走廊上的监控，低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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