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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四日这天也发生了很多,最重要的莫过于鬼墨家的大小姐和独孤家的少爷,更进了一步。
其实这偌大的世间,每天都有无数的悲欢,无数的故事,只不过有的鲜为人知,有的不值一提,然而正是这些细如发丝的琐碎,才勾勒出这彩云般的世界。
清明书院。
秋日凉由睡梦中突然惊醒,心中隐隐作痛。
起卦,夜里的冷风忽然灌入屋中,他打了个寒战:“白帝城竟然出事了……”
正准备起身,屋外忽传来叩门声:“兄长,兄长您睡了吗,我有要事……”
秋日凉听出了声音的主人,回道:“进来吧,二弟。”
只见一不惑之年的男人推门而入,可不正是君子列传第五,日风月露中的秋风清。
秋风清看向秋日凉,随后目光落在案上的卦象上,问道:“兄长,你已经知道了?”
秋日凉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点点头:“嗯……”
秋风清又道:“我已经派十君子去了,可总觉得还是不安心。”
秋日凉叹道:“是沈伤鹤,难啊!”
一根文圣笔,一把春台剑,这两件东西总让大陆难以心安,现在春台剑的主人已经出手了。
秋风清亦是叹道:“时也命也……”
秋日凉躬身向西一拜。
他的卦象还算出了一个女人会接应沈伤鹤,但其天机被掩,终归是看不清的。
为什么不亲自出手?秋日凉自有他的算度。
不破不立,五圣一直存在,腐朽的道家会一直腐朽下去,因为道非儒,道经中没有居安思危,只有满眼的自然。
…………
青锋,龙泽。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一老者躬身侍奉在冥川旁边,冥川和他似乎熟识。
只见冥川回过身笑骂道:“你这老家伙,别告诉朕,你们这偌大的琅琊王氏,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老者躬身陪笑道:“老朽若知道,怎敢不知会陛下,当真是陛下错怪老臣了。”
冥川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这件事,问道:“渊王在剑宫的事办的如何了?”
老者收起笑容,严肃应道:“昨日信使三千里加急送到,说是一切顺利,但魔教的企图还要待些时日。”
冥川眼色一凝:“沈伤鹤可不是等闲之辈,告诉渊王,一定要快。”
老者拜道:“是。”
见老者还不退下,冥川疑惑道:“还有事奏吗?”
老者试探问道:“陛下,那白帝城那边?”
冥川摆了摆手道:“由他们去吧。”
老者道:“是。”
…………
瀚海,瑶池宫西殿。
徐清一身素衣,坐在赵鼎上床头,旁边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看见他露在外面的手,纤细凝白,和她既然出奇的像,徐清有些惊喜,这被她视为和他的共同点,心中甜甜的,她从未有机会这样端详他的手,视若珍宝的捧起,同旁人的不同,他的手触感是软的,就和他的性子一般。
他的剑立在床边,就和他一样的安静,人和人相处久了,会互相影响,人和剑亦然,她听赵鼎上说还没给这剑取过名字,此刻她会心一笑,这把剑有了名字。
她试探着握住他的手,慢慢攥紧,像是怕他跑了一般,女孩愈来愈觉得他的手怎么看都不像执剑的,倒像是握笔的,道士不难看,生的干净,有时软弱,有时执拗,对于道、对于礼有近乎偏执的坚守。
感受着他手中的温度,徐清缓缓舒了一口气,回想起金光咒中的一幕幕,她略显慌乱,随后依旧如平时般道:“真是个傻道士……”
嘴上挂着一抹微笑,却不自知。
窗外的月光照在她身上,说不出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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