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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之上掉落的冰锥,洞穿乌云,在风雪中下坠,砸在橙红色帐篷之上粉碎。
帐篷内,佛伦右手紧握着左手,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掉落,滴在萨德血肉之中。他整个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嘴中念念有词道:“不可以,不能放他出来......不可以。”
旋即,佛伦拔出已经刺入萨德伤口的手术刀,狠狠将他扎进自己的右臂,疼痛涌上大脑,宛如一剂镇定剂一般,让那即将陷入癫狂的大脑冷静下来。
众人纷纷上前控制住突发恶疾的医咒队长。
“没事了......没事了,带我离开这里。”佛伦虚弱的说着。
那白色细管对他强大的吸引力,让他的双脚焊死在原地一般,大脑已经无法控制四肢的行动了,李请赶忙带着人将佛伦拖离这间帐篷。
萨德的伤口在太虚药膏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贝佐肯看着那伤口恢复的速度震惊道:“圣星院,着好东西真不少啊,这恢复速度也太夸张了吧!”
李请将佛伦送了回去又马不停蹄来到医疗帐篷内,密切观察者萨德的情况。
满脸疲惫的李请看着贝佐肯,失笑,嘴角抽搐道:“这是最后一点太虚药膏了,老师离世前交给佛伦的世间仅存的一小罐了。”
“这么珍贵吗?”
“太虚兽已经灭绝了,再想做这药膏永远也不可能了。”
人类无止境的贪欲,垂涎这世间所有最美好之物,是这颗星球上被宠坏的顽劣孩子。大肆索取着这颗星球上的一切,伤害着同在这颗星球上的生灵,伤害着万物之母,这样下去,最后的恶果只能由人类全数吞下。
......
佛伦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原本被白雪覆盖的岩体,此时被剥去雪白的外衣,露出狰狞的黑色。
“我......”佛伦看着自己颤抖的沾满鲜血的双手,右臂的伤口已经麻木了痛感。
这位四海之内的最富盛名的医咒师,却在医咒界骂名显赫。
癫恶诡医,是他永远也洗不去的邪恶称号,年少时,心智大脑的控制薄弱,让他为了达到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过去,他享受着实验体濒死的哀嚎、呜咽,充满绝望的眼神,那无助的哀求让他充满了凌驾众人之上,左右世人生死的快感。癫狂状态下,乱舞的手术刀,割断无数人的生命。
恶魔般的他,在这四海之地大肆捕猎着男女老幼,收集着各个种族的男女老幼,将他们一一解剖来看看。
“那不是我!那些是都不是我做的!是他......是那魔鬼!不是我......不是我......”佛伦紧紧抱着疼痛欲裂的头颅。
“队长!怎么了”门外队员急忙就要拉开帐篷进来,可却发现怎么都拉不开。
佛伦将帐篷锁了起来。
“队长......”
脑海深处,恶寒的声音不住回荡着:“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呵呵......我们都是我。”
“不是的......不是!”佛伦死命拍打着头,跪在地上,狠狠地磕着。
鲜血流在漆黑的岩石上,泛着光,带着腥味。
佛伦终于把自己撞晕,蜷缩在地上。
......
医疗帐中,裴颖坐在萨德身边,看着静静躺着的男人,泪水不住的流淌着。
在太虚膏作用下,血肉早已完全恢复,仿佛那触目惊心的一切从未来过一般。
“裴颖,总帐开会了。”李请拉开帐篷走近“萨德已经没事了,别担心。”
两人走出医疗帐,走向最大的总帐。
总帐中,密密麻麻的摆放着各类监测仪器,堕寒使的监测工作终于要开始,一路曲折,一路险恶。
堕寒使沉睡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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