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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颖靠着粗壮的树干,白色研究服下露出如雪般的纤细脚踝,细高跟......发亮的扣扣在脚踝,衬托那皮肤更加雪白。
裴颖将乌黑的秀发挽在耳后,复古的大波浪在一阵微风拂过,随风摇曳着。
她从口袋摸出碧绿的纸盒,掸出细支香烟,红唇轻启如白贝般的牙齿轻轻将那碧绿的烟嘴咬住,点燃,一阵青烟飘起。
裴颖深吸一口,吐出一阵白烟,在烟雾中,那艳丽的红唇更加鲜艳,但她那混血感十足的高挺鼻梁和绝美下颌在这烟雾之中淡淡模糊起来。
美艳的女人扬起细嫩的脖颈,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她看着夏末濒死的蝉在苍苍大树绿叶之中哀求似的嚎叫着,充满对生命倒计时的恐惧。只是着叫声叫的女人更加心烦意乱,只见她微皱黛眉,那充满生机的细长浓眉,在眉心拧巴起来。下一秒,刚刚还在哀嚎的蝉,肉乎乎的身躯从中整齐断开,掉在尘土之中。
女人拧巴的眉毛,微微松了一些。纸烟燃烧着燃尽的烟丝发出一阵轻烟,她也不弹,任由风将它们带走。
一阵踢踏声由远及近,弄得裴颖一阵烦躁。她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肮脏的男人叼着皱巴巴的烟,踢着石板路上散落的石头,不抬头,猫着腰。
“萨德?”裴颖将那快燃尽的细支扔在地上,也不踩灭。转身就向着邋里邋遢的男人走去。
萨德的白色背心,已经成了灰扑扑的一块抹布。那伐木裤上黑一块白一块,撒着无数不知名酱汁、酒水,一层盖一层脏的不成样子。
“嘶噗......”男人听见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抬起头来,那野蛮生长的头发生长速度令人乍舌,微卷的长头发脏兮兮地遮住男人阴沉的浑浊不清的双眼,潦草粗短的胡茬,男人活脱脱像流浪数年的流浪汉。
“你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裴颖细高跟踩在青石地砖上清脆作响,她那玉白的双手***白色长衫的口袋,虽穿的是最普通的白色大褂但依旧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男人吊儿郎当地站着,轻晃着修长的双腿,吐出一口烟,轻蔑道:“咱两很熟吗?”
一丝失落迅速闪过女人绝美的面容,她长长的睫毛在空中扑闪着,眼底带着一丝委屈。
“让开,好狗不挡道......”男人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地从裴颖身旁侧身走过。
浓烈的血腥气和辛辣的烟草气张牙舞爪冲入裴颖的鼻腔,不知是着冲鼻的气味,还是心底泛起的委屈,让她鼻尖一酸。一颗滚烫的泪滴从左眼角无声滑落,她低着头,自己都被这颗泪下了一跳。
男人漫不经心踢着石头远去。
裴颖转身双拳紧握,跺脚,带着哭腔喊道:“你要怨我到什么时候......”
萨德猛地一颤,机械的脚尖从石头之上滑过,心脏漏跳一拍。眼神流出落寞、不舍、怨恨、疼惜交织的复杂,愣神那短短的一瞬间,下一刻又恢复了常态,远去。
独留下裴颖蹲在原地,隐忍已久的泪水此刻彻底决堤。
......
三年前,那场灾难永远横亘在恋人之间成为那无法逾越的天堑。
东北大陆,堕寒山脉的茫茫大雪中,一行人在齐膝高的积雪中缓缓向着山腰移动着,身旁那硕大的白色雪块摇摇欲坠。“阿萨......二号营地就在前方,扎营......这暴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脚下全是冰缝,太危险了......”耳麦中男人的声音混合着对讲机的电流声断断续续。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萨德转头,雪镜、阻风罩上结满冰霜,:“收到、收到......”
一朵朵雪花被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如利刃般刻画着厚重的积雪,山峰裸漏的黑色岩石被雪白冰川覆盖割裂。茫茫大雪模糊着前方的路途。
“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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