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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还能让那臭小子泄泄欲念,就不会再去找其他女子了...
冯潇儿又被自己这种念头吓了一跳,赶忙晃了晃脑袋,试图甩开脑子里那个缠人的小妖精。
房内地龙虽铺设地龙,但下了雨还是有些微凉,冯潇儿心头又泛起了方才二人接触时的酥麻异样,只觉得身子都跟着软了...
犹豫片刻后,冯王妃重新在软榻上躺好,盖上了陈令秋的狐裘。
鼻尖轻轻嗅了嗅,狐裘上除了一丝男子气息之外,没什么邋遢的气味。
冯潇儿睁着美眸,脑子里不时闪过“给他玩吧,隔靴搔痒又不会怎样,都是为了那小子的身子着想,为了冯家秋儿险些身死,这点小事算什么...”
以及“荒唐荒唐,你是他妗娘,虽成了孀妇但也要守妇道,怎能如此不知仪礼廉耻...”两种念头打起了架。
百般纠结中,困意又涌上心头,冯潇儿抵抗了一阵儿,最终还是裹着残留在心头的余韵沉沉睡去...
只是这次的小憩仍旧做了梦,梦中那个缠人不休的小妖精又出现了...
厚重的狐裘带着微弱的男子气息,王妃像是被梦中人压在了身下似的,浑圆胸膛起伏,足背像是怕痒似的微微弓起,口中也轻轻呢喃喘息了起来...
只是在梦中的话,应该...不要紧吧...
...
...
雨还在下。
天色尚早,陈令秋也没有直接去往铜雀楼后方庭院,想了想,取了纸伞独自走向抱朴阁。
放在抱朴阁五楼的那方大周玉玺,得之不易,所以陈令秋虽然一直没弄明白究竟该如何攫取所谓的“气运”,但也没放弃,每日都还是会按惯例“摸上几下”,图个心理安慰。
关于这件事,南下的陈北霜倒是也从燕鲤楼那边得知了消息,并且还来了一封信件。
只是信是在他昏迷时寄给王府总管喻青的,所以没能亲眼看到。
再之后,这位身份神秘的大总管虽然没有陪同他一齐登楼,但每次也都会站在楼下不远处,也不知是在压阵还是做何。
除了这些事之外,姜漱的身份以及与红凊的纠葛,也引得陈令秋心烦意乱。
姜漱这位姑奶奶,陈令秋如今几乎可以肯定正是蜀地那位莲花峰的女冠。可对方的态度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除了是柳新儿的师父外,还冒出一个姑奶奶身份。
这就让他难以抉择了。
总不能不问青红皂白暗戳戳下黑手。
仔细想想,之前在从京城西行漠北途中他被柳新儿绑票,这位悍匪也并没有作出伤害的举动,甚至还多次以命相救,目的也只是为了带她南下蜀地与姜大家学道。
如今干脆省事了,姜漱自己找上了门,并且苦口婆心甚至是求他学这道家心法玉碑子,这就很有嚼头了。
结合姜漱当年与陈北霜闹翻,以及泛湖时的一些交谈,陈令秋大致能猜到一些真相。
只是心中仍旧不可避免的有些顾虑。
因为自家亲姐姐不可能害他。
若是当真有一劳永逸解决离魂症的办法,并且由陈北霜以前的闺中至交习得,那他相信陈北霜会毫不犹豫抛下这些旧过往南下蜀地,只为了帮他这位弟弟寻上一线契机。
以前江湖高远不知道也就罢了,可姜漱北上王府已经过了大半旬,陈北霜没有理由不知道此事。
除非...
那场武榜之争的架已经打了起来。
陈令秋停下脚步,隔着青竹伞水帘转头看向南方,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后,脸上破天荒露出愤懑的神色——打架打架,出门打一场生死之战能和逛窑子比么?
下次说什么都不能再让老姐出门了。
长长呼出一口气后,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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