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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却不远千里来到漠北,怕不单单只是为了玉玺一事而来。
这是他的地界,反正对方也不敢明目张胆闯入王府调查,而且抱朴阁有些不同凡响,能够在某种程度上“遮蔽天机”,这是喻青亲口告诉他的事,倒也不担心能有窥探气运的人觉察到。
陈令秋想了想,便又吩咐道:
“既然不问自来,那便由燕鲤楼出手敲打敲打,别让人觉得在漠北惹事生非,事后还能全身而退,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
停顿片刻,又补充了一句:“交代崔邑注意分寸,别闹出人命,毕竟咱们刚得了个大便宜,没必要惹出太大事端。”
贾衡小心翼翼问道:“那遇上穿绣衣的人,就随手教训一下?”
“随手教训怎么行,这哪里是待客之道。”陈令秋笑意和煦:
“打个半死不活。”
“喏!”
...
回到王府后,陈令秋刚下马车,便望见了有一背影眼熟的女子正在府前来回踱步,定睛细瞧,像是冯潇儿的婢女荷香。
周围并无冯家马车,陈令秋见她像是一人来的,便带着疑惑走上前询问了一句。
荷香朝他盈盈一礼,语气显得有些着急:“殿下,是我家小姐...小姐病倒了。”
“病倒了?”
陈令秋眉眼揉作一团。
荷香语气急切:“昨夜风大,小姐回府的时候匆匆忙忙的没能添衣御寒,再加上小姐这几日...这几日一直都在照顾殿下,都没怎么休息,所以寒风一激,就病倒了,府上的郎中去瞧过了,但是一直没见好转。”
陈令秋还未说话,便听荷香继续央求道:“殿下去瞧瞧吧,小姐睡梦时都喊着殿下的名字呢...”
前几日都是冯潇儿不辞辛苦在照顾他,眼下这位冯妗妗病了,于情于理自然都要去探望一番。
更何况之前的事...还没解释清楚。
陈令秋也没再犹豫,询问了几句具体情况,便让荷香与他一同上马车赶往冯家。
重新驱车驶向冯家时,陈令秋询问了几句冯潇儿的身体情况后,便闭眸养起了神,并未说话。
而荷香则坐在一旁,目光不时偷偷打量这位公子哥儿。
她以前在幽州虽未见过世子,但自然是听说过这位二世祖的事迹,只不过听到耳中的多是些欺男霸女的恶事,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直到冯潇儿回到幽州。
虽然一开始自家小姐极少提到此人,哪怕提起时,也都是一些不好的话,一副愤恨不已不共戴天的模样。可到后来,却渐渐的改观了许多,口中的话也从“倨傲无礼、轻佻无行”到“温良恭俭、负气坚韧”等等...
再到后来的睡梦中都在念殿下的名字,想来心中是极为挂念的。
荷香受其影响,尤其是之前亲眼见到这位公子竟生得如此俊俏后,自然也生出几分好感,平日里在府上,也与其它婢女探讨几句羞人不已的私房话...
可惜的是,自家小姐已经...
想到此,荷香又不免为自家小姐感到惋惜。远嫁郴州六年,却连夫婿样子都未曾见过,眼下那位王爷即使无了,小姐却还是被瞒着所有人孀居。
当年的陪嫁到郴州辽王府的丫鬟都不见了踪影,这些事,她还是从冯潇儿睡梦中的话语得知的,可却谁都不能说。
她大概是小姐身边唯一知道此事的人了。
荷香微微抬眸看向身旁的世子,忽然有了替小姐将这些年的委屈一齐倾倒出来的冲动,可却张口无声。
半响,她还是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
有了荷香带路,这次倒也没打搅冯家主家的一些人,冯芙这位小姨陈令秋自然是不敢惊动,避之不及。
可无巧不成书,一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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